己做的菜餚被別人誇讚了。
兩人沒有動,只是盯著眼前的盤子。
水月看著兩人,搖頭笑笑,古人們不給他們點動力,怎麼可能願意嘗試新的東西。
放下手中的刀叉,正準備走到柳彬身邊,突然想起什麼,腳步一頓,立即轉到君淵寒這邊來了。
二話沒說從後面提起君淵寒的左手和右手,簡單又粗暴。
然後給了童果一個眼神,後者立即心領神會,跑到柳彬那邊。
“等。。。”沒等柳彬反抗,童果已經牢牢抓住了柳彬的左手和右手,笑的無比奸詐。
水月看著他們兩,輕笑了一聲,看向身前的君淵寒。
“這支手,拿刀。”水月提了提君淵寒的左手。
君淵寒把刀拿了起來。
“這支。”水月又提提他的右手。
“把叉子拿起來。”君淵寒都跟著照做了。
“把叉子放在肉上面。”
“對。。。。就是這樣,從這裡切。。。恩,好吧,放到嘴巴里。”
“味道怎麼樣?”水月從後面繞過來看向君淵寒的臉。
只見他的臉有些不自然,甚至微微有些泛紅。
水月這才覺得,這樣的姿勢,就好像自己從後面摟著他一樣,曖昧之至。
水月連忙鬆開了手,退到一邊。
“對不起,我不。。。。”
“很好吃。”君淵寒打斷了水月的道歉,聲音裡充滿著愉悅。
“噢。。。那就好。。。你慢慢吃。。。”水月連忙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覺得有些渴,拿起一邊的杯子就往嘴裡面倒。
“噗。。。咳。。。咳咳咳。。。。”水月噴出一大口酒出來,被嗆的眼淚直流,雖然用靈力把吞進去的酒逼了不少出來,可是口腔裡的辛辣還是讓水月受不了。
君淵寒第一時間衝過來,一隻手拍打著自己的背,一隻手倒了一杯茶。
水月一邊咳嗽一邊看向童果。
“咳咳咳。。。。你。。。咳咳。。。你怎麼。。。不說是酒。。咳咳咳。。。”水月結果君淵寒遞過來的茶,猛的灌進了喉嚨裡,火燒般的感覺果然減輕了不少。
她就是不能沾酒,從小到大就是這樣,沾一點就頭暈腦脹的。
童果看向水月咳嗽成這樣,也擔心的跑了過來。
“你也沒問啊!我怎麼知道你不喝酒的!再說了,這酒這麼大味道,你難道聞不出來?”
童果的語氣帶著些懊惱和責怪,輕輕拍著水月的後背。
水月只覺得自己被燒起來了一樣,渾身有點發熱,腦袋變得有些昏昏沉沉的,聽著童果說話的聲音也有點縹緲。
“我先出去。。。”水月晃晃頭,不行,這裡太悶了,她要出去透透風,這樣才能保持清醒。
剛一起身,就感覺天旋地轉,然後落入一個熟悉的懷中。
水月使勁掐著自己,保留著最後一點意識。
“放我。。。。下來。。。。。”她知道抱著自己的一定是君淵寒。
“你。。。放我下來。。。”
“童果。。。童果。。。”水月叫著童果的名字,想讓她帶自己走,卻漸漸失去了意識。
“把她給我吧!”童果看著水月這樣,無比擔憂的開口。
“童果……童果……”君淵寒看著水月不停的叫著她的名字,臉越來越黑了。
“交給她吧,沒事的。”柳彬也上前,看著水月這樣不省人事,也只有童果能夠照顧她了。
君淵寒黑著臉,放開懷中的水月,轉身離開了酒樓。
童果連忙接過水月,將她扶進酒樓裡面。
第二天,一大早,水月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