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了幾輪的下注加註,終於,第四張撲克牌也擺在了桌子上,那是一張方塊的a,這一張撲克的出現,讓楚巖手裡的牌瞬間有了去拼一拼的牌面。
畢竟,賭王電影裡面,那動不動就同花順的牌,在現實世界裡,可能幾百局遊戲中,都不見得會出現一回。
在現實世界裡的賭桌上,德州撲克最多的都是三條、兩對,甚至是一對定輸贏的,所以,以目前的牌面來判斷,楚巖手裡的牌與桌上的牌有著一對a外加一對j,這樣的兩對牌面完全可以作為拼一下的牌面。
“放棄。”這時候,接連有三個人都選擇了放棄,其中包括一個帶著太陽鏡的女人,對手,也在這一刻越來越少。
當最後一張撲克牌擺在桌面上的時候,楚巖馬上扔出去了最後一輪的注碼,五千塊。
桌子上的最後一張撲克牌是一張方塊j,也就是楚巖手裡是三條j外帶一對a,這樣的牌面,被稱為葫蘆,在德州撲克中,是一副勝算率十分大的牌面。
“ok,請開牌。”荷官看著第四輪也是最後一輪注下完之後,馬上宣佈開牌進行比較,而最後一輪下注完畢之後的人,只剩下了包括楚巖在內的三個。
楚巖、坐在楚巖上家的女人還有那個上一輪的勝出者。
“嗨,帥哥,你非得要跟我拼個你死我活?”女人坐在楚巖的上家,不過她並不是第一個開牌的人,第一個開牌的人是上一回合的勝利者。
不過,這並不代表她不可以挑逗一下楚巖,坐在賭桌上的女人,從某種角度上來講,還是很有一種特別的魅力的。
當然,如果蟲王不再身邊的話,楚巖也許會和她互相扯上幾句,但是,今天情況特殊,第一,蟲我就做在楚巖身邊,第二,楚巖來這裡的目的是找找德州撲克的感覺,所以,不管是哪一個原因,泡妞都不在楚巖的計劃當中。
況且,在賭桌上泡妞,這個自古以來就不是一個好的選擇。
“不,我不會和你拼的你死我活。”楚巖笑著搖搖頭,隨後看了看身邊的蟲王,而後臉上的表情很明顯:“比起我身邊這位,你庸俗多了,不是我的菜。”
“你們兩個想要深入溝通,最好先去樓上開個房,一會打完了牌,直接可以坦誠相對。”上一輪的勝利者這時候開了腔,他率先開啟了自己的牌面:“三條j。”
“你還想偷雞?”女人在楚巖這裡碰了釘子,現在牌面一開,她馬上便把矛頭對準了上一輪的勝利者,隨後兩根手指輕輕拿起自己的撲克,慢慢的翻了過來:“抱歉,三條a,剛剛好大你一點。”
三條是在德州撲克中,最容易出現的牌型之一,女子手中拿到的是一對a,所以她的牌加上桌面上的公共牌中的那一張a,剛剛好構成了三張a的牌面。
“帥哥,到你了,開牌吧。”女人收起了自己的玩笑之心,畢竟,牌桌上的戰鬥可是真金白銀的輸贏,雖然這一把牌的注碼並不多,但是,她更看重的是輸贏。
“看來,這一把還真是有些冤家牌的味道。”楚巖說話間直接翻開了自己的牌:“三條j帶一對a,這個應該比你們的三條大一些吧?”
“什麼?”兩個人頓時有些傻眼,的確正如楚巖所講的,這一副牌,絕對算的上是經典的小冤家牌,所有的a和j完全都已經出現,沒有一張是留在荷官手裡的。
當然,葫蘆自然是要比三條大的,本局的遊戲,勝出者為楚巖。
“開門紅,這是一個不錯的兆頭。”楚巖笑著收回了自己贏得的籌碼,而後便看著自己最後的兩個對手,臉上掛著淡淡的微笑:“勝敗乃兵家常事,繼續吧。”
遊戲,是一種極其消磨時間的存在,而在不知不覺中,楚巖面前的籌碼越來越多,而這張桌子上的賭客也換了一批又一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