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更天來了,也意味著變天了。
文武百官都整齊地踏進皇宮上早朝,其實有一半過的官員都在內心激動著,或許從這早朝後又是令一代皇帝管朝了,他們也都順利地加官進爵;而令一半官員則都是被太子秘密訓責改邪歸正了。
可憐又可恨的蘭慶王和左丞相此時此刻卻笑得無比詭異,卻不知魔高一尺,道高一丈,邪不勝正!
五天以來,始終待在皇宮地下室的冷風和冷血神秘地出現在皇帝等人面前,把鐘意妮的計劃告知皇帝和陌逸,然後就把半瘋半清醒的宜妃捉到政殿後面。這可對陌逸等人是多麼驚訝的一條訊息。可以在早朝扳倒蘭慶了。
在地下室待了五天的宜妃此刻神情恍惚、呆洩愣頭。她在地下室整整和老鼠們接觸了五天,從來都是霸氣十足的她,面對如此待遇,不瘋也傻!
待文武百官都全部安靜地站在政殿後,陌逸從殿後出來。陌錦則在裡面,因為要假裝昨晚被刺客殺死,免得蘭慶懷疑,破壞他的計劃。而皇帝則露出十分痛苦、哀傷的表情進入眾人面前。
看到皇帝如此禿廢的神情,蘭慶和左丞相相視一眼,露出十分默契的笑。陌逸捕捉到他們眼裡的得意,在心裡狠狠地痛罵了他們一頓。要不是他的二皇兄陌齊飛鴿傳書說他們奪回兵符、正護送他的寶貝皇妃回來時,說不定他早早就想在蘭慶胸膛刺一劍。
百魅紅利用她的法術瞬間到達皇宮外,把埋伏在皇宮東南西北的軍隊全部用法力定住,然後就回到政殿後面聽早朝。
百魅紅走後,鐘意妮等人也已經趕回來。正大搖大擺地進入宮門,無一人阻攔。
政殿裡——
“眾位卿家,朕,無比痛苦、哀傷。昨晚,太子……太子……逝世了!”為演戲要逼真,皇帝臉上露出連他都覺得誇張的痛苦表情。陌逸心裡笑個不停,但還的樣裝失去皇兄的痛苦表情,這裡熱外寒的表情還真傷他大腦。
“天要英才啊,怎麼會這樣?”
“唉,太子的命如此薄,皇上節哀順變,莫要傷壞龍體。”
文武百官開始紛紛疑雲,有的樣裝痛惜;有的大呼太子英年早逝;有點根本就是一臉得意的笑。就好像早已算計到太子會有此一劫。
蘭慶唇角揚起弧線,笑得無比舒服。看來他是以為太子真的死了,於是對左丞相眨了個眼色。左丞相收到,陰險地笑了下,然後站出來,假哭訴:“天不憐啊,太子小小年紀,竟然,竟然……皇上節哀順變吧。”
陌逸在心裡恨恨地鄙視了他一眼。
“太子啊,朕的太子啊!”皇帝說完由於悲痛欲絕,昏死過去。旁邊早已商量好的公公焦急地走到皇帝身邊,然後往皇帝的鼻子伸手去——
“皇上……,皇上……”那公公驚慌失措地癱瘓在地。
該陌逸上演了,於是吃驚道:“我父皇怎麼了?”
那公公看著隱忍的陌逸還不忘眨兩下眉眼,然後又掩飾過去,大哭起來:“皇上……,皇上駕崩了!”
一句話響徹整個皇宮,往政殿來的鐘意妮聽到了。心想,怎麼回事?難道她晚回來了?
“父皇——”陌逸熱淚盈眶奔上去抱住皇帝,痛哭著。殿後面正在悠閒品茶的太子則膩味地朝天白了一眼,佩服他的父皇和弟弟的演技來。
由於陌逸抱得很緊,皇帝實在憋不住氣,連連對陌逸送白眼,希望他這個好兒子不要演得那麼逼真。可是,陌逸哪聽他的話,所謂演要演得逼真。他只能在心裡對他的父皇說:再忍忍吧,小會就可以見天日了。唉,可憐的皇帝只差沒大罵逆子!
機會來了,蘭慶面向文武百官。
“哈哈……,哈哈……,這江山還是要本王來管理的。眾卿家,既然皇帝以去,太子也以去。那麼陌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