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酒,倒是對牆上掛了的弓箭比較有興趣,忙走上前去,取下弓箭。哪裡知道那弓箭很沉,他拿在手裡,差點掉在了地上,他粗略估計了一下,那弓箭只怕不下五十來斤。他伸了一下舌頭,忙吃力的將那弓箭又掛了回去。
正在這時,他忽聽身後一女子聲音喝道:“哪裡來的毛頭小子,在這裡幹什麼!”
葉司馬一回頭,就看見一個身著暴露的妙齡女郎站在身後。只見那女子上身幾乎沒有穿什麼衣服,只用獸皮縫了一對乳罩,緊繃繃的箍在豐滿的雙乳之上。下身圍一件獸皮做的短裙,只是她這短裙與長一點的內褲也沒有什麼差別,短褲上面最多三寸,就是她雙腿的根部。裙子下面,修長而挺拔的大腿與小腿,腳上那雙靴子倒很長,鞋幫差不多就要到了膝蓋處。然後她腰上纏了一圈圍巾,只是那圍巾也是用皮條一條條組成,她一動,那皮條就不動搖晃開合。
那女子見葉司馬不回答她的話,卻一個勁的打量她的穿著,更是惱怒,喝道:“喂!小賊,我在給你說話呢!”
葉司馬見他這樣稱呼自己,心下既好笑又有些生氣,他見對方的年齡似乎比自己要大,但卻大不了許多。聽她左一聲“小賊”右一聲“小賊”的叫自己,心裡不高興,冷冷看了她一眼,才道:“美女,我可不是賊呢!”
那女郎冷笑道:“你不是賊,那你跑到這裡來幹什麼?”
葉司馬反問道:“那你也在這裡啊,那你也是賊了?”
那女郎柳眉一豎,喝道:“胡說,這就是我家,我在這裡怎麼是賊了?”
“哦,是這樣。”葉司馬點了點頭,道:“這樣說來,你是若而思的女子了。”
那女郎聽了他這話,怒道:“混蛋!我父親的名字,也是你隨便可以叫的嗎?”她說了這話,雖然沒有回答葉司馬的話,但也證明了葉司馬的猜測。
葉司馬見自己猜測正確,心道:“我雖然沒有見過若而思,但剛才在外面聽到他們的說話,知道他的脾氣就不好。現在看他女兒,才知道有其父必有其女,他女子的脾氣似乎也不好。”只因為他剛才在外面聽了好一會,感覺自己與若而思他們是一夥的人,他雖然不認識這女郎,但也就沒有當他是外人。雖然對方言語無禮,但並不在意,反而走到那張虎皮椅子上,悠悠然的坐了下去,伸手將案桌上那已經喝完酒了的空酒杯拿到手裡,然後舉到鼻子下聞了一聞,才抬頭對那女郎道:“恩,好酒。”其實他也不知道這酒是好酒還是壞酒,因為他根本不會飲酒。但想到這既然是將軍喝的酒,那一定不是很壞的酒了,因此在裝模作樣的說了這話。
他認為那女郎與他是自己人,因此對那女郎沒有一點畏懼與防備之心。但那女郎卻是不認識他,見他的舉動好象走到了自己家一般,心裡奇怪,喝道:“你是誰?敢跑到那地方坐下,你知道那地方是誰坐的位子嗎?”
葉司馬本不知道這裡是誰坐的,但聽了對方這話,便知道這是誰坐的了,悠然道:“這是誰坐的位子?這難道不是若而思的位子嗎?”
那女郎聽了他這話,越是懷疑,就不敢再用剛才的語氣來與他說話,但依然十分嚴厲的道:“你快站起來,否則我就要不客氣了。”說到這裡,一下從牆壁上取下了那柄彎刀下來,彎刀在屋子裡閃著寒光。
葉司馬見她居然要動武,他雖然沒有與對方交過手,但知道自己是打不過對方的。見到對方這模樣,裝作不在乎的樣子一下站了起來,淡淡道:“不坐就不坐了,有什麼稀罕的?”
那女郎一下揚起刀來,喝道:“說!你究竟是誰?”
葉司馬有趣的看了她一眼,道:“我是誰為什麼要告訴你?美女?你都沒有給我說你叫什麼名字呢。”
那女郎見他嬉皮笑臉的,臉色一沉,喝道:“莊重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