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踏足她的院子幾次,每次來了不是發火,就是辱罵,她真的好想知道,她在古天的心裡到底算什麼?
“侯爺除了蠢婦和賤人,就沒有別的詞形容妾身了嗎?妾身陪伴侯爺這麼多年,從來都是任勞任怨,侯爺對妾身除了發火,便是辱罵,妾身真的很想知道,妾身在侯爺心裡到底算什麼?”柳氏依舊趴在地上,眼裡閃爍著悲痛與嘲諷。
“是你自己做些混賬事,你還有臉來質問本候?”古天凌厲的看著柳氏,滿心厭惡。
“不過就是籤文罷了,是那小和尚自己沒有說清楚,與妾身何關,”柳氏一臉憎恨。
古天聽了冷哼一聲,冷聲道:“到底是和尚說錯了,還是你明明自己故意理解錯的,你心裡最清楚。”
柳氏聽了眼裡閃過一抹驚慌,急道:“趕那賤人出府,侯爺也是同意的,怎麼能全怪妾身?”
“要不是你當初挑唆本候,怎麼會有當日之事,還有你不是說熙哥兒不是塵兒的孩子嗎?現在呢?你怎麼不說了?”古天聽了一臉怒氣,反腳又踢了一腳柳氏。
柳氏被踢的吐出一口腥甜,看著古天,嘲諷道:“自古薄情郎最多,侯爺如今什麼都怪妾身,妾身無話可說。”
“你到了今天,完全是自作自受,”古天聽了,眼睛閃了一下,想起了一些往事。
“自作自受?”柳氏聽了眼裡滿是嘲諷,她的確是自作自受,她的自作自受全都是為了面前這個男人。
“侯爺,您當年不是也很愛妾身嗎?為何說變就變了?”柳氏想起了一些往事,眼裡閃爍著痛苦,為何侯爺當年那麼愛她,說變了就變了?
難道侯爺發現了什麼?
古天聽了眼裡出現一絲波動,仔細看了柳氏幾眼,心裡也很不解,他當年確實是很寵愛柳氏,不然以他的身份,他也不會娶一個庶女做他的嫡妻。
只是為何,到底是他變了,還是柳氏變了,他總感覺柳氏和當年的女子相差甚遠。
難道時間真的可以讓一個人變化這麼大嗎?
“我一直沒有變,變得是你,媚兒……”古天深深的看著柳氏,眼裡閃過一抹複雜。
媚兒?
柳氏聽了心裡一痛,媚兒是她的閨名,古天有多少年沒有這麼叫了,她都記不清了。
如今侯爺這麼叫她,是想起當年了嗎?
“侯爺,我一直都是你的媚兒,你還能向以前那樣愛我嗎?這些年,我對你的愛這些一點兒都沒有變,反倒與日俱增,”柳氏突然爬起來,抱著古天的大腿,一臉祈求。
如果可以重新得到古天的愛,她願意去改變,改變成當年那個模樣,學著當年的“她”。
古天甩開柳氏抓著的衣角,走到窗前,眼裡閃爍沉思,嘴角勾起一抹愉悅的回憶,不由的嘆道:“我確實很愛當年的你……”
柳氏聽了眼裡閃過一抹暗淡,重新爬到古天的面前:“侯爺既然愛,妾身就回到當初,侯爺什麼樣的,妾身就做什麼樣的,只要侯爺喜歡,妾身怎樣都可以。”
古天聽了上前扶起地上的柳氏,眼裡閃過一抹情意,道:“今日既然你提起了當年之事,本候就不計較你的假籤文之事,索性也沒有造成太大的傷害。”
柳氏看古天親自扶起她,有些受寵若驚,眼裡閃爍著驚喜,頓時化作小鳥依人,半靠著古天,情意綿綿:“天郎…我們重新開始好嗎?”
古天聽了心仿若被什麼狠狠撞擊了一下,看著柳氏的容顏,總覺得少了點什麼,推開柳氏:“我們已經過了重新開始的年齡,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
說完再未多看柳氏一眼,拂袖而去,猶豫了一下,朝夏氏的院子去。
柳氏看著古天離去的背影,眼裡一片瘋狂,隨手咂了一個價值連城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