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
少時,有人來報道:“是柳秋華,她帶著一對兒女乘著一道紅芒走脫了。”
白衫文士聽了,暗罵了一聲,他道:“沒關係,只要吳尚秋還在這裡就是了。”
吳尚秋此時鬆了一口氣,柳秋華與他這麼多年夫妻下來,顯然知曉他的心意,知道當斷則斷的道理,這個時候走掉是最好的,要是顧忌莊中之人,那到最後誰都走不了。
沒了後顧之憂,他就可以放開手腳了,當下心意一動,一道玄光已是裹住身軀,隨後往上遁行。
然而正在此刻,卻是見祀師手一張,掌心之中畫著一個眼瞳,對著他一晃,吳尚秋頓覺一股束縛之力上身,好似被什麼牽引住了,難以去至高處。
白衫文士在下冷嘲道:“吳尚秋,你以為我等知道你會飛遁之後會不作應對麼?今日你是逃脫不去的!”
吳尚秋不作理會,這話不過是用來打擊他鬥志的,要是此輩真有本事,上來直接把他拿不成了?說這麼多廢話做什麼?
不過既然無法立刻飛遁出去,那麼再停留在天中就是一個靶子了,故是他立刻又落身下來,隨後猛然將玄光灑開。
這時堂上之人也是紛紛動手,可無論什麼手段,打在玄光之上都是無用。
吳尚秋雖常常飛遁來去,可這玄光之威就是從來沒在人前展露過,外人根本不知他有這等本事。
祀師大呼道:“此是邪魔邪術!”
正在他試圖拿什麼東西出來時,卻見面前盪漾起一片刺目金光,一下感覺什麼都看不清楚了,眾人也是生怕吃虧,紛紛往後退去。
待光芒消散,再看去時,卻發現吳尚秋卻是站在了那飛舟之上,並道:“你等最不應該做得事,就是將這飛舟又拿到了我面前。”
白衫文士一驚,道:“不好!快阻住他!”
可這個時候,已然是晚了,那飛舟之上轟然一震,便已是撞破屋宇,騰空飛去了,留下一眾人等面面相覷。
吳尚秋手持牌符,坐在飛舟之內,卻發現轉運有些滯澀。
這是因為白衫文士等人也是想到了飛舟可能會被他利用,所以做了一些破壞。不過那也只是一些外間禁制而已,除非將整個飛舟都是拆了,否則煉入內部的禁制是不可能就這麼輕易被壞去的,只是飛遁當是無礙。
數日之後,他落在了一處荒僻山谷之中,並在早一步到此的妻小匯合。
早在十年前,他就在這裡做了一些佈置,開闢出了數處可以居住的洞府,好為關鍵時候的退路,沒想到現在果然用上了。
柳秋華憂心忡忡道:“夫君,我等下來該是如何?”
吳尚秋道:“先在此暫居下來,容後再作打算。”
他想得是在此慢慢修煉道法,提升修為,順便在暗中觀察那金宮是否有可疑之舉,若是無有,那他乾脆就在此隱居下來,等功行長進之後,若能修持到化丹之境,那麼再回去世間不遲。
他雖在此十載,可修道人的思考方式仍是保持著,一時挫折不算什麼,十載二十載也不用在意,只要有足夠修為,那麼什麼問題都是可以解決。
為了防止自己行蹤洩露,他又到山外佈置了一圈陣法,並在山腳四方埋下了陣旗,這才回得洞府。
只是他想得雖好,可不過是半月之後,就覺陣禁一陣陣波盪,分明是有人在強攻大陣,顯然是金宮之人用什麼辦法找到了他們行蹤。
吳尚秋用法器照看了一下,卻發現來得比上回更多,並還有多了幾名同樣打扮的金宮祀師,看去不是他眼下能夠對付的。
他嘆了一口氣,既然自己已然讓步了,就這樣下去不好麼?非要逼他走到那一步麼?
他想了一想,便把一對兒女找了過來,道:“中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