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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文上的成就並不高,不過他打定的主意就是疲憊張衍的神思,為沈靜嶽上陣打前站。

而蕩雲峰上,張衍約戰廣源派的訊息也傳到溟滄派二十八名入門弟子的耳中,雖然也是眾說紛紜,但反應卻遠沒有廣源派那麼激烈,皆因為張衍畢竟只是一個記名弟子,而且還是以個人名義邀鬥,輸贏也與他們毫無關係,自然樂得在一邊旁觀。

只是有一點卻出奇一致,那就是無人看好張衍。

推解星碑,那自然要將星碑從峰頂上請下來,但既然不損傷自己半分,還能借此壓一壓如今咄咄逼人的廣源派,鄭循也樂得大開方便之門,命人將六塊星碑從峰頂搬下,並在蕩雲峰山腳下臨時堆起一個十丈方圓的土臺,六塊碑文在上面一字排開,讓諸派弟子看個清清楚楚。

這個訊息一經傳出,頓時轟動了整個蒼梧山。

不僅是諸派弟子,就連往日不夠資格參加法會的弟子紛至沓來,都想看看是誰這麼大膽,敢一個人向一個門派約鬥,不到兩日,蕩雲峰山腳下就聚集了不下上千修士。

一時間,諸派弟子紛紛打聽張衍其人,雙方開未正式比鬥,他的名聲就可以說已經無人不知了。

三日時間匆匆而過,蕩雲峰山腳下,高臺之上,六塊陣列在前的星碑在烈陽下泛出一絲玄色耀光,因為年代久遠,碑石邊緣稜角殘缺,卻偏偏增添了一份古樸厚重之感,每塊石碑上都是刻滿了密密麻麻的蝕文,總有萬字上下,只是看上一眼就讓人覺得頭暈眼花。

臺上正中,由艾仲文安排了一張案几,一隻蒲團,上列筆墨紙硯,而另有五隻案几呈環狀分列散佈,誰主誰賓,一目瞭然。

在千人注視下,張衍神情自若,無視臺下傳遞來的不屑、鄙薄、斥責、崇拜等等諸多複雜目光,一路步履從容地走上高臺,只是這波瀾不驚的定力就叫人心中佩服。

沒人知道,他心中並不為約鬥憂愁,而是在想今日之後,他自當揚名諸派,只要不出意外,三位“守”字輩上師中定有一位會將自己收為入門弟子。

一旦成為入門弟子,大道之門就已經向他敞開半扇,距離成仙了道之路更近一步。

想到這裡,他目光中透出一股堅定神情。

“閣下就是張衍張師弟?在下沈靜嶽,久仰張師兄之名了。”

沈靜嶽比張衍稍稍落後半步上得臺來,他對著張衍拱拱手,表面上他神情淡淡,實則暗暗觀察張衍舉止,見他相貌風采無一不佳,而且神情沉穩有度,顯是對今番對決成竹在胸。

張衍拱手回禮,道:“不敢,張衍只是一末學後進爾。”廣源派雖是小派,但沈靜嶽畢竟是入門弟子,眾目睽睽之下,他至少也得做出一番謙恭有禮的姿態出來。

沈靜嶽對張衍謙辭不置可否,他淡然一笑,道:“張師弟,這第一場是由在下師弟張貞與你比過,只是在比鬥之前,可願聽我一言否?”

“師兄請講。”

沈靜嶽上前走了一步,目光灼灼地看著張衍,輕聲道:“張師弟,此番比鬥,若你勝,則一切休提,若我勝,你入我廣源派如何?”

“什麼?”張衍吃了一驚,他原本以為沈靜嶽無非勸自己主動退出,再不然就是各種威脅逼迫,可是萬萬沒有想到對方會突然提到這個話題。

沈靜嶽看了看張衍神色,見他並沒有什麼反感,心中頓時有了判斷,於是繼續說下去:“張師弟,你只是一個記名弟子,家父是廣源派上院長老,若你願加入我派,你即刻便是我派入門弟子,道書,丹藥,任你挑選,如你開了仙脈,我可勸家父收你為嫡系門徒,你看如何?”

沈靜嶽態度誠懇,而且這個條件頗為豐厚,要說張衍沒有心動,那是不可能的。

廣源雖然如今是小派,但畢竟也曾是東華洲大派,瘦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