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他擰著眉頭看著她,見她鼻子被凍得紅紅的,在這種受凍的時候也是沒有精力因為生氣而把他的大衣脫下。
“所以說讓我們家的司機來接就好了,為什麼要把我拉上車。”她因為寒冷抱著雙臂,埋怨生氣的話也是被凍得縮短了不少。
他見她冷的不行的模樣就是把手捂在鼻子被凍得通紅的劉智夕臉上,聲音有些低沉,“不把你留在身邊的話,我怕你從金嘆身邊,就走不開了。”
“就算你不帶我離開,我本來也會離開的。”她眸子中的光芒黯了黯,眼底透著一絲悲涼。
他低頭凝視著她眼中的那抹悲意,嘴唇緊緊地抿著,捂著她耳朵的指尖也是泛開了一絲絲涼意。
“劉智夕,”微微被劉海遮擋著的眼睛顯得格外的深邃,將她整個身影都是包裹在其中,“能喜歡我嗎,哪怕一天,一個小時,不,就算是這一刻也行。”
到現在,他居然……在乞求她。
她微仰著頭看著他,有些不自然地避開他的視線,吸了吸鼻子說,“不要。”
因為是他,所以,不想對他說謊話。
他的眼裡劃過一道失落的光芒,嘴角卻還是扯起一抹笑容,裝作無所謂地把手從她耳朵上拿了下來,“回答的還真果斷啊,算了,我喜歡你就行了。”
至少,在這一刻。
白色如絨毛般的雪花從空中洋洋灑灑地落下,落在行人們的頭頂、肩頭,所有人都是興奮地抬起頭看著這一場美麗的雪,除卻那一個高大挺拔的身影,在朦朧的雪幕中顯得有些蕭瑟失落……
金嘆穿著白色的毛衣,臉色因為發燒而有些憔悴。他就這麼站在院中的噴泉旁,視線顯得無神,任憑沁涼的雪花落在他的身上,然後慢慢融化。
車恩尚身上穿著軍綠色的棉服,站在門口看著他的這副模樣眼中也是充斥著滿滿的擔憂。她低頭看著自己手中的邀請卡,也是輕輕地嘆了口氣。
一週後就是崔英道和智夕的訂婚典禮,全班的同學都是收到了邀請。
金嘆他……應該很難過吧,他那麼喜歡她。
“恩尚啊……”這時韓琦愛也因為找著車恩尚而走出了大門,在看到車恩尚時先是愣了下,然後就是順著她的視線看向站在雪中的金嘆,語氣立刻就是變得焦急,“啊,他病都還沒好呢,怎麼能站在雪裡呢!”說完她就是要跑過去叫他。
“夫人,”車恩尚忙是將她攔了下來,“金嘆現在心情正難過呢,您就讓他這麼待著吧,我去替他那件衣服來。”說完車恩尚就是朝韓琦愛點了點頭然後就是走進了屋內。
韓琦愛看著神情悵然若失的金嘆也是無可奈何地嘆了口氣,“這孩子,何必要這麼折磨自己呢。”想起崔英道在揭穿他庶子身份離開後,他一個人在病房內悲愴的低吼聲,她心中也是不免覺得一酸,用手抹了抹眼淚,卻也不敢上前去叫他。
在噴泉旁站了許久的金嘆終於動了動,他慢慢地轉過身,看著站在門口抹著眼淚的韓琦愛,眼眶也是慢慢變紅,聲音有些哽咽,嘴角卻仍是輕輕彎起,“母親,我很好。”
“嘆啊……”聽他這麼說她的眼淚卻是再也止不住,跑過去就是把自己的兒子緊緊地抱著,“不要難過了,母親會一直在你身邊的!”
“是,我知道……”他眼裡閃爍著淚光,手輕輕地摟住自己母親的肩膀。
雪仍是不斷在下,從傍晚下至第二日的上午,將整個首爾都是蒙上了一層白色,顯得美麗卻又冰冷……
宙斯和RS國際兩大集團繼承者的訂婚典禮有些倉促地就是到來,來到這次訂婚酒店的賓客們除了一些韓國有名的企業家,因為RS國際和MINA集團合作成功,也是不乏一些歐洲有名的商業大亨。
宙斯酒店外停滿了各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