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寧元山等人注視下,步履從容間踱到門前,出現在眾修視線之中。
“雖然早知道這小子天賦驚人,一直以為他不過是得了宗師遺藏,才有了今曰成就,卻不想,還真有師尊!”想到此,寧元山剛要開口問詢,對於宗師遺藏,關乎他曰後仙路,斷然不會就此放過,卻被身旁一聲話語,驚的呆立當場。
“晚輩夏佔峰,拜見聖者!”說完,夏佔峰一擺衣袍,在一眾築基、煉氣修士前,無比挺拔的身軀,一躬到底,那恭敬的態度,讓一眾修士看的是瞠目結舌。
但不等他們多想,隨即一個激靈,寒氣從腳底,直冒頭頂,趕忙躬身向紅袍少年行禮,更有甚者,直接趴伏於地,口中連道:“拜見聖者!”
“拜見聖者!”
“拜見…”
李霸天見到青衣人,滿面猙獰間,剛要出手擊殺,卻不想聽到如此言語,但看夏佔峰如此恭敬,有再大的仇恨,他也不得不耐住姓子,躬身參拜。
見得夏佔峰反應,寧元山不是笨人,雙眼瞳孔瞬間收縮如針尖,再也不敢管顧青衣人,納頭便拜:“晚輩寧元山,拜見聖者!”
由不得他不如此,只有修為到了他們這一階段,才直到‘聖者’這一稱謂,是代表了什麼,那是對外宗元嬰修士的一種尊稱,就好比他們結丹修為,被稱之為宗師一般,若是自己宗門的元嬰修士,那便會被低階修士稱為‘老祖’。
他不過是初入結丹,連夏佔峰都要口稱‘聖者’之人,萬萬不是他能惹的起的存在,只得將剛剛突破,成為結丹宗師的快感,壓入心底最深處,生怕觸怒對方,畢竟剛才他可是要帶走對方徒弟的,小心的看了一眼青衣人,寧元山心下苦澀:“好在,沒有做出什麼出格的舉動!”
面對眾修拜禮,紅色人影,卻沒有絲毫表示,依舊慢慢踱步,前行間,身體好似有一絲不適一般,但眾修在之前,被夏佔峰一聲‘聖者’,已是驚的不輕,像他們這般低階修士,有生之年,能夠見到傳說中的元嬰聖者,那真是繳天之幸,畢竟,現如今大夏帝國修煉界,就連結丹宗師都沒多少。
別說看一眼,就連神識,都不敢發出絲毫,生怕惹的這血袍少年發怒,縱然他們知道,血袍少年年輕的不像話,但元嬰聖者,享有壽元千年,他們還是知道的,但看夏佔峰的反應,他們便不會有其他想法。
就這樣,青色人影跟在血袍少年身後,亦步亦趨,緩緩消失在天牢門前,縱然不知走了多遠,天牢門前眾修,也是絲毫不敢有起身的意思。
李霸天幾番想要出手,但想到出手的後果,他便感到一陣不寒而慄,只能將頭顱深深埋下,滿心的不甘。
好一會,才見夏佔峰小心翼翼起身,長出了口氣,“起來吧!”
聽得此言,夏家一眾修士才趕忙起身,望向夏佔峰,顯然有些不知情之人,都希望得到夏佔峰的解釋。
但夏佔峰卻是毫無解釋的心情,滿臉晦氣道:“都走吧,別在這耗著了!”說完,看了一眼寧元山道:“寧師弟,來我住處一晤如何?”
聽得此言,寧元山嘆息一聲道:“好!”事到如今,他對那宗師遺藏,也是不再抱有什麼想法了。
兩人說完,便見一陣元氣波動,兩人沖天而起,眨眼間消失不見,獨留一眾修士,面面相覷,不知該如何是好。
之前聲勢浩大如斯,最後結果卻是如此出人意料,讓眾人皆是有種莫名其妙之感!
不多時,一眾修士,便走的只剩鳳家之人與秦素蘭,還站立在當場,鳳婉兒見秦素蘭依舊怔怔站立,望著那人離去方向,上前一步道:“丫頭,走吧,拜在聖者門下,這是他的造化!”
聽見鳳婉兒之語,秦素蘭這才回過神來,只是神情間,仍是略有呆滯,在鳳婉兒的拉扯下,才失魂落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