態不一的幾人道:“還是師姐來救醒他們吧!”
一邊說著,一邊緩緩閉上雙目,身體微微前傾,雙臂有一下沒一下的揮舞著。
“這……”寒煙看著王墨的動作不由面露遲疑,但轉而即逝,嬌笑一聲道:“咯咯,小師弟心思好縝密,那就由師姐來做好了!”
雖然寒煙滿面蒼白,那一抹嬌笑,卻猶如冬雪一般清麗動人。
那一聲嬌笑入耳,直聽得王墨心下一凜,此女心姓轉變之快,可謂生平僅見,實在不知與此女合作是好是壞。
寒煙輕移蓮步走到童芷萱面前,點指間一道玄陰真氣射向其額頭。
便見之前還一臉懼怕,哭的梨花帶雨 的童芷萱幽幽醒轉,待發現自己情形時,不由略顯尷尬感激的看了寒煙一眼。
人都有脆弱的一面,在幻陣之中所暴露的正是這一面,,若是沒有將其叫醒,除非僅憑自身心境破開環境,不是任何人都有王墨一般堅毅的心境,那下場便是活活耗盡神識,靈海枯竭而死。
依葫蘆畫瓢,寒煙將幾人一一點醒,她本就修煉的寒屬姓功法,雖然築基沒多長時間,但此功法對神識有著特殊功效,卻是沒有引得眾人生疑。
當她走到王墨面前,看著王墨依舊有一下沒一下裝模作樣,不由嘴角勾起一抹壞笑,揮手間一大片白霧籠罩向王墨。
白霧臨身,王墨激靈靈打了個寒顫,先是略顯迷茫的看了一下四周,接著看向眾人道:“怎麼回事?”
心下卻是感受著身上的冰涼,泛起微微苦笑:“女人記仇還真可怕!”
“喔,寒煙……我喜歡你,啊……你個賤人……。王墨我要宰了你…。。”
寒煙看著陳易炫醜態百出的樣子,眼中寒光一閃,揮手間一巴掌摑在他的臉上,硬生生在他的臉上拍出一個霜白的巴掌印。
“寒煙師妹,你這是做什麼?”原本略顯尷尬看著寒煙的陳熒,此時見弟弟被打,當即忍不住一聲斥責道。
淡淡看了她一眼,寒煙輕移蓮步,走到一處角落打坐恢復起來。
陳易炫一臉蒼白,嘴角掛著一絲血跡,雙眼略顯呆滯的看著不剩幾件衣服的身體,尤其是胯間那一抹潮溼,那感覺好似擴大了十倍百倍一般。
飄忽間看到眾人皆在看他,模糊中感到受到了莫大的侮辱一般,焦慮惱怒之下急火攻心,驀然一口血箭噴出:“哇!”
“弟弟!”陳熒見弟弟吐血,不由焦急萬分,趕忙上前檢視。
莫安華也是神色一緊,顧不得其他快步走到陳易炫面前,又是把脈又是神識探查,才上出了一口氣道:“無妨,只是心脈受激過度罷了!”
說完好似恨鐵不成鋼一般,瞪視了陳易炫一眼,轉而看向幾人,在寒煙與王墨的身上略微一頓,便一掃而過沉聲道:“這裡處處透著詭異大家都注意安全,恢復狀態!”
不用他說,幾人皆是心有餘悸的互視一眼,紛紛取出元石丹藥,開始恢復受損的神識,在幻陣之中,他們自身元氣沒有絲毫損失,只有神識消耗過度。
王墨雖然沒有消耗多少,但為了不讓他人看出不同,也隨之坐到角落恢復。
一個時辰後,眾人紛紛醒轉,有鐵衛在一旁護身,他們自是不虞被人偷襲。
“大師兄,我們繼續找下去嗎?“童芷萱一臉憂色的看著莫安華,緩緩掃過眾人,眼露愧色,是她將眾人帶入這處險地,若是出了什麼事,她真不知該如何是好。
“此地雖然詭異,但那魔修卻是不得不除,只要我們小心行事,不要再給他可趁之機!”莫安華看了眾人一眼,面色凝重道,話語之中一副除魔衛道為我輩己任的樣子。
眾人一陣面面相覷,但事已至此,只能繼續走下去。
莫安華見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