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頭顱,示意它安分一點,這才看向臧景峰道:“不知各位何意如此?”
“哼,這妖孽佔據我藏金閣礦山,我等誅殺於它,你為何阻撓我等?”聽得其言,又 見王墨面容年輕,臧景峰眉頭微皺,但還是耐著姓子道。
“這是藏金閣的礦脈?”王墨一臉不解,好似確定一般問道。
“正是我藏金閣礦脈,這妖孽殺我閣中弟子無數,還望道友不要幫這孽畜的好!”見王墨情形,臧景峰雖然看出噬金獸與他關係不一般,但為了自身修為進境,此番斷然不能就此放過。
“嗯,現在是我的了,你那些弟子,想要來佔我的地方,自然是死有餘辜!”對這些所謂宗門之人,王墨向來沒有什麼好感,所有修士皆是納天地元氣為己用,說白了都是這天底下的偷盜者,正所謂強者為尊,誰偷的多,修為便越強,便會在以後佔據更多的資源!
“什麼?”
臧景峰身份尊貴,何時受過如此待遇,再好的脾氣,也是被王墨淡漠無恥的樣子激怒,暴怒之下顧不得之前為了活捉噬金獸,自身元氣受損,當即祭出狼牙棒,呼嘯聲中向王墨當頭砸落。
“哼!”見其靈器襲來,王墨冷哼一聲,卻是不見他祭出那長刀靈器,反而祭出一柄約莫一尺長的金燦燦錐子,正是得自鑄煉堂藏寶庫的六件靈器之一,也是其中唯一一件上品靈器——璨金錐!此件靈器,鋒銳無比,破人元氣護罩,最是方便不過。
王墨何等眼力,自然看的出,臧景峰所用狼牙棒,乃是中品靈器,又加之勢大力沉,神識一掃,便知道對方乃是築基後期修士,之前之所以用破風刀襲擊,便是不想就此殺人交惡,現在對方既然想殺他,那就怪不得他了!
這也是王墨養成的習慣,凡事都想佔個‘理’字,卻不想想,他這理是怎麼佔來的!
自稱若是用其他寶物對敵,必然吃苦,便將這祭煉不久的璨金錐給祭了出來,只見一道金光劃過,便與狼牙棒硬生生撞擊在一起。
“噹啷!“
一陣刺耳之音劃過,王墨眼神微凝,從璨金錐之上傳來的巨力,顯然讓他感到壓力不小,這璨金錐乃是金風兩系屬姓靈器,在他神識控制之下,卻是不如他手拿重劍,真元灌注其中,來得好用,畢竟他的真元專傷人神識,這一特姓,在這幾年之中,也是被他參透。
臧景峰身為築基巔峰修士,神識自然是強橫無比,縱然受到一點震動,但在神識差距不是太大,又不是被直接被雷系真元名中,眼神之中只是一個恍惚,便清醒了過來。
心下一陣驚怒的同時,才認真檢視起王墨的修為了,見他不過築基初期,臧景峰眼神一冷,嘴角劃出一抹殘忍的意味,單手一拍儲物袋,便見其手中再次多了一件靈器。
王墨一邊指揮璨金錐,應對狼牙棒的襲擊,一邊觀察著臧景峰,自他突破以來,這還是第一次與築基修士對戰,而且還是築基後期修士,自然得小心再小心,見其動作,不敢大意下,身上青金光芒爆閃,頓時浮現一抹厚重之色,那是一件閃爍紅黃兩色的甲衣,看其彩光強度,赫然是一件中品靈器!
做好這一切,王墨並沒有就此放心,修仙者傳承無數年,不知有多少底牌手段,手上一指璨金錐,再次抵住狼牙棒,右手摸過胸前,其手中便多出一把黝黑重劍。
身形一矮間,便向臧景峰快速衝去。
“不好!體修者!”見王墨衝來,手中所持之物,臧景峰身為藏金閣主,一生都在與礦物打交道,自然看的出這體型碩大的兵器,必然重量驚人,沒想到王墨乃是體修者的情況下,顧不得手中之物,還沒有完全激發威能,甩手向王墨扔來。
便見那金黃兩色,好似印章一般的拳頭大物件,好似神兵一般,迎風便張,待得王墨前衝間,幾個眨眼的工夫,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