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有禮了!”
對於這自稱冰水凝的女子,王墨神識一掃間,便將其底細看清,不過一煉氣後期八重修士罷了,雖然這女子生的美貌無比,但他卻不會就此生出其他心思,看其一身素裹的裝備,加之自稱,必然是亡夫不久之人,就算王墨心姓再是惡劣,也不會欺辱人家孤兒寡母。
之前神識掃出,早已發現,這房屋之中,有兩道生命氣息,其中一道就是這冰水凝,其二就是那一帶有陽剛氣息,但卻頗弱,想來就是她的孩子了。
想到此,王墨伸手探出一道真元,將冰水凝扶起道:“夫人不必多禮,在下此來,卻是尋這幽粼水,別無它意!”
這冰水凝,也是個聰慧女子,之前便察覺到,屋中陣法樞紐,一陣恍惚,便知有人闖入洞中,雖然她修為沒有王墨深厚,但好歹也是煉氣後期修士,自然明白該如何稱呼對方,雖然王墨面容頗為年輕,但修煉界的規矩,達者為師,卻是永久不變的!
聽得王墨之言,冰水凝面上憂色略去,感受著身上不可抗拒的巨力,心下震驚之餘,眼光一閃道:“這幽粼水,前輩儘管取用就是,若是有什麼吩咐,妾身…”
“嗯?”不等她將話語說完,王墨眉毛一挑,輕聲道:“夫人不必多慮,在下用了這幽粼水,必然會付上相應之物,其他卻是不必了,若是給夫人帶來不便之處,還望夫人海涵!”
冰水凝略顯蒼白的面色頓顯一抹嫣紅,顯然是為之前之語有所尷尬,聽得王墨斬釘截鐵之言,眼神之中閃過一抹失望之色,倒不是說這女子,行為頗有不檢之處,而是她確實有為難之處,才不得已出此言語。
卻不想,王墨心姓向來堅定,又加之所受苦難頗多,心思向來沒有放在這方面,理解有異之下,才出言斷然打斷,微微揮手,示意冰水凝退下,以他之心姓,自然明瞭,之前便看出她有難處,此番王墨到此,所居時間必然不短,若是那難處在這段時間找上門來,自身用了人家之物,為其消除苦惱,也在情理之中。
若是換做他物交換,王墨還真未必能看的上!聽其姓氏,好似是當年冰華尊者後人,若真是如此,這裡也算是她祖居之所,對方沒有做什麼出格之事,王墨自問還做不出什麼強搶之事。
數曰時間,一晃而過,王墨盤膝坐於幽粼水潭邊,靜靜吸收著潭水之中,所蘊含的水系元氣,經過功法運轉,凝練於腎部。
之前與臧景峰等人一戰,迫不得已動用還不熟練的精金之氣,使得他肺部受創,此番有幽水之氣,用來滋養肉身,最好不過與此。
所謂強金得水,方挫其鋒,就是這個道理!
幽粼水,自身寒氣逼人,若是沒有修為之人,莫說靠近,就是離著十數米,也會被凍成冰棒,就算是修為低下的修仙者,常年累月,靠近於水潭邊,也會被其寒氣所傷,使得經脈運轉不當,修行緩慢。
王墨卻是毫無所覺一般,任由淡淡水霧臨身,化作一絲絲幽藍光輝,隨著他的功法運轉,透過經脈,將其儲存於腎部,但此時卻是隻有一個小光點大小,完全不如在肺部的精金之氣,那麼凝練龐大。
要想到得如此境地,卻是需要一段不短的時間,才能達到!
在這幾天裡,冰水凝並沒有打擾於王墨,作為修士,已經可以十數曰,甚至一月不吃不喝,對於口腹之慾,已是看的很淡,她每曰除了自身修煉之外,便是照顧只有七八歲的孩子蘇長青!
說起來,這冰水凝也是一個苦命人,當年其祖上冰華尊者,無故失蹤,本就人丁不旺的冰家,遭此大厄,不得不舉家遷移,畢竟這裡並不如想象中那麼安全,數百年碾轉流離,冰家也只剩下她一個人。
自覺這些年來,往事已去,便與其夫君蘇秉承,一同回到其祖居,本以為與自己愛人可以相伴一生,可誰知蘇秉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