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會之後,眾人才發現面前的池英烈,與自家的族長皆是沒了氣息,眾人才互視一眼,面露駭然之色的四散奔逃而去。
而此事的始作俑者,卻是奕奕然的向著西方行去。
……
任東昇與其他三方勢力的人得到訊息之後,率先來到了池家。
當看到拜訪在廳堂之中的三具屍體是誰之時,他們皆是聽到了身邊之人倒抽涼氣的聲音。
畢竟眼前所躺三人之中的老者,可不是什麼路邊草,而是實打實的築基修士,就算在他們宗門之中,也是長老之尊,沒想到,此時卻是直直的躺在這裡。
而失去了築基尊者,池英烈坐鎮的池家,此時在他們眼中卻是沒有了絲毫價值。
對此,他們也是失去了呆下去的意思,匆匆告別離去,除了分出幾人向宗門彙報這裡的事情,便向另一個目標趕去。
這就是勢力傾軋,人姓悲哀現實的真實寫照。
而他們針對那尋仇者所作出的一系列舉措,也失去了作用,皆是慶幸不已,沒有與那人正面衝突。
用畢水天的話說便是:“開玩笑,讓我們這些人,與一名能夠殺死築基修士之人硬拼,那不是勇敢,而是找死!”
而任東昇與坐下四大煉氣後層修士,也是慶幸不已,只是在讓人回宗彙報此事之時,卻是另夾帶了其他一些三方勢力不知的資訊罷了。
武池城西門,一道青色身影一掠而過,行人只覺一陣微風吹過,便再沒有多想,依然是做著手頭的事情。這青色身影不是別人,正是王墨。
而之前池家門前所發生的一切,也是他在武池城逗留數天來所做的成果。
知己知彼百戰百勝,巧施算計,便引得池家分崩離析,自身還毫髮無損,這便是上善伐謀之道。
築基尊者當場壎落,而王墨抽身離開之際,也沒有忘記給神情呆滯的池天量補上一劍。
劍鋒劃過他的脖頸,也只是順手而為,畢竟,王墨不想在一個家族有領導者的情況下,可以有條不紊的再有機會針對自己,而失去了池天量,以他對這些家族的認知,剩下的人,多半會展開一場,血雨腥風的爭權奪利,或者直接被仇家所滅,而這些卻是沒有必要讓他費神了。
對武池城絲毫沒有留戀的王墨,卻是不知道他離開之後卻是短暫的躲過了一場針對他的陰謀。
……
在行進了一天一夜之後,王墨來到了一處大江邊緣,透過之前得到的資訊他知道這江名百里江,不是說他長有百里,而是寬有百里。
很不幸的,王墨此時正處於此江最寬之處,由於地勢原因,百里江在王墨此行的方向上正好一個拐彎,阻住了去路。
而不想改道的王墨,便只能選擇橫渡此江。
但王墨心神修為強度也只能維持他強行御劍飛行百里罷了,對此,他便決定在此休息一晚,明曰一早飛渡此江。
夜間,王墨正打坐間,心神突然一陣律動,低頭看去,卻是發現手中的裂金鷹卵殼之上竟是出現了一絲絲的裂縫,隨著咔嚓聲響,那兩拳大小的卵殼也是隨著碎裂開來。
王墨有些哭笑不得的看著,縫隙中露出的一個溼漉漉的小腦袋,就算不借助火光,他強大的目力也能夠夜視。
那小小的腦袋之上,頂著一縷縷溼漉漉粘成條狀的灰褐色線條,灰色的喙看起來就像麵條一般,只有那兩隻大眼睛略顯靈動,只是其中顯露出的怯怯與好奇之色,與它此時的樣貌,讓王墨實在是不敢恭維。
那滑稽的樣子,也讓他不敢不願不想去相信,這就是那曰在拍賣場中,鳳依依所解說,威風凜凜的風捲裂金鷹就是這個樣子。
“這分明就是一隻剛出殼的土雞嘛?”王墨心中回憶著,當初自家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