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全子進來時,還沒走到床邊,就聽見連宴對他講:“你先退下,本宮有事要與寧太傅單獨談談。”
“是。”小全子應聲,只得又退了出去。
小全子退下後,房內就徒留連宴與寧致遠大眼瞪小眼。
最後,還是寧致遠開口問道:“殿下要和下官說什麼?”其實他已然猜到連宴要對自己說什麼了。
連宴看了他一眼,雖然難以啟齒,但自己終是想要弄個明白:“昨夜,我是不是對你。。。。。。那個。。。。。了。”那個字,他說不出口。
“哪個?”寧致遠裝作一臉不解道。
聽他這樣一答,連宴越發不敢確定了,於是換了個說法:“我昨夜去你房間,都做了些什麼?”說完,緊盯著寧致遠,想從他臉上看出點什麼。
寧致遠的視線掠過連宴的唇,驀然回憶起那個吻,心底頓時起了波瀾。面上卻一如平常,笑道:“殿下不記得了?”
“我該記得什麼?”
寧致遠是故意這麼一問的,昨夜那個意外的吻,他自然不希望連宴記得。倘若記不清了,不如讓它更加模糊好了。
“殿下今早醒來有沒有覺得後腦有點痛?”寧致遠問道。
連宴點了點頭,他的後腦勺到現在依舊隱隱作痛。
寧致遠一臉歉意,解釋其中的緣由:“殿下會頭疼,全是下官的過錯。昨夜殿下被下了藥後,情緒激動。下官將你扶到床上,本想點你的睡穴,沒想到下官一時疏忽,讓殿下的頭撞上了床柱,殿下便暈了過去。”半真半假,亦假亦真,才不會讓人起疑。
“所以說,我昨夜只是。。。。暈過去了?”
“正是。”
連宴聽後,陷入了沉思,良久後,抬眼凝視著寧致遠,最後視線停格在對方的唇瓣上。
寧致遠被他瞧得頗為不自在,面上微燙,抿唇,輕咳兩聲,掩飾自己的尷尬。
“殿下,您和寧太傅談可談好了?”小全子的聲音從外間響起,打破了屋內尷尬的氣氛。
“有何事?”連宴終於停止了探究,將視線從寧致遠唇上挪開,輕描淡寫道。
寧致遠見連宴沒再糾纏這件事,暗暗地鬆了口氣。希望此事就此揭過,省得以後兩人相處起來尷尬不已。
“東福公公奉皇上的命,正要來看您了。”小全子語氣中有些惶恐。
“他人在哪?”連宴半眯著鳳眼道。
“在路上,約莫就要到了。”小全子一臉苦色,這次自己又少不了要被東福公公責罰了。
連宴想了想,道: “你且進來。”該來的總是會來,不如。。。。。。
小全子進來後,連宴將自己的想法告訴面前的倆人。
小全子一聽完,立即失聲反對: “殿下這是欺君之罪啊!您就是借奴才一萬個膽,奴才也不敢吶!”
“呵,你若不說,本宮幫你說便是。”連宴似笑非笑地瞥了他一眼:“就說,你收了昨夜那宮女的好處,協助她給本宮的酒裡添了料,可好?”
小全子的臉瞬時皺成一團,哭喪著:“殿下這不是冤枉奴才嗎?”
寧致遠見狀,無奈道:“殿下這樣做恐怕不妥。。。。。。”
連宴垂下眼眸,直接威脅:“哦?寧太傅可是將我撞暈的罪魁禍首,若是算起來,謀害皇嗣,罪名重大,寧太傅可要三思。”
寧致遠與小全子交換了一下眼神。
小全子對寧致遠擠擠眼,用眼神道:太傅,保命要緊,咱們還是按照殿下吩咐的去做吧。
寧致遠眨了眨眼睛回應,以示瞭解。
連宴勾唇, “你們不說話,可是同意了?”
唉,能不同意嗎,小命都要交代了。小全子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