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夜盟倒是很能打啊……”他們會集體同意和夜盟聯盟就是衝著夜盟低調不惹事去的。說實話之前別的幫無論大小或多或少都開過幾次幫戰,就夜盟一次都沒開過,害他們有種這個幫其實是和平主義者的錯覺。
“當然能打,這塊幫派駐地就是他們打下來的,白馬會也是他們打散的。”
“不是啟鴻樓?”
“呵呵。”幾乎全天下玩家都以為是啟鴻樓的功績,也就當時知道前因後果的這些人才清楚事實如何。
“嘖,看走眼了。”他不怎麼愛看八卦,對白馬會的事兒不太瞭解。
“行了,和夜盟聯盟利大於弊,而且現在後悔也晚了。”
“也是,小教主真不錯啊……”
墨色:“……”
“以前沒機會和他合作,一直有聽說他是個高階指揮,也不知道到底多高階,沒相當那麼厲害。”才打了一次團郝寶寶就愛上了,這種指揮太讓認放心了。
“而且花鏡菱也很不錯啊……”
墨色:“……”
“藥真多,不愧是藥師NPC,一把把往外掏都能不帶重複的……”作為醫師他是一直和藥師打交道的,最愛這種隨手掏要什麼有什麼的藥師。
“不過我最感興趣的還是夜隨影……”
“你想多了。”
“有嗎?我很想和他打一次BOSS啊……”
“你、想、多、了!”郝寶寶什麼毛病全幫都知道。
郝寶寶委屈狀:“……”
逐日會幫主眼看想完全破了石像修復buff比較困難,但若能拖到幫派結束也無法完全修復,他們還是可以拿到有效分的。於是下令死攻,一定不能讓石像被完整修復。
相反夜盟那邊也是如此,堅決不能讓石像被攻破。雖然一座石像只有二十來分,但兩排加起來也有兩三百分。在這麼關鍵的時刻,一座石像就可能逆轉比分結果。
於是石像下的戰況比之前五個多小時加起來都慘烈,在比分不怎麼上漲的情況下,白光卻閃爍不停。
墨色:“逐日會的戰牌拿到過嗎?”
“沒有,跨馬揚刀血防很高,而且身上那套全屬性鎧甲是防具榜排名第一的,暫時沒人拿下過他的分。”要說被圍攻任何人都難免一死,可惜夜盟本來人數上就佔劣勢,高手線上人數又少,本來能攻破人群殺到跨馬揚刀身邊的就沒幾個,實際打起來是一個都沒有。
“夸父呢?”
“夸父死過一次,但戰牌掉地後被他們幫自己人搶回去了。”戰牌掉落後被地方拿走就減100分,但被己方守住則不扣分。而之後,夸父之父幾乎是全幫保護物件。
“最後一塊牌子在誰身上?風不留雨庭?”
“應該不是,風不留雨庭為了召喚金溯就死過一次,之前更是死了好幾次,咒術師血防不高。”
“奇怪,這逐日會還有誰沒死過嗎?”
“不清楚,戰牌只能由參戰成員攜帶……”戰牌除了幫主身上那塊,餘下兩塊可以隨便給任何一個參戰的幫派成員,而一旦幫派成員下線或脫離戰場,戰牌自動轉移給副幫主。
當然,一個玩家只能攜帶一塊戰牌,不可重複。
“墨大,我們幫的第三塊戰牌在誰手裡?”
“不知道。”他那麼晚上線,問他?他問誰去?
“無法查詢比分特別討厭。”
“目前情況來看,應該是我們幫落後。”金溯出現造成一批又一批玩家死亡,但由於金溯預設是逐日會召喚而來,所以雙方死亡後只有夜盟這方的玩家會計分,逐日會那邊則無效。
相反鶴仙則並沒有給玩家造成什麼傷害,一來他的主要攻擊目標是金溯,二來他的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