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是兩座望風樓,過瞭望風樓就是南蠻的地界了。」老耗子騎馬在譚斌身側,指著前面兩座豎立在左右山崗上的碉樓給譚斌介紹。
「咱們就這麼散隊出去嗎?」
「怕啥?這裡還是拙火關關口呢,誰還能在這兒對咱們動手不成?放心吧。南蠻都被割了幾十年了,百里地內你連羊腳印都看不到的。放鬆,這才哪兒到哪兒喲,早得很。」
果然,一如老耗子所說,出了關之後入眼繼續一片荒蕪,別說樹木了,連能長過膝蓋的草叢都見不到的,地上還能看到一些殘破爛掉的拒馬。
走了差不多一個時辰,才開始整隊。按照一個大隊一個大隊的分開。譚斌隸屬第三大隊,這個大隊一共五百人,和他一樣的遊騎哨探一共有五個小隊也就是三十五人。而這次紅利商會出關來的一共是四個大隊兩千人。
「分三個方向搜尋!各自保持千里音符聯絡,十天後在烏湖集合。」
「得令!」
三名大隊長奉命離開,然後各自選了一個方向便正式開拔。
直到過了子時,譚斌所在的第三大隊才下令休息,點上火堆喝了水就這麼在車馬圍成的圈子裡席地而眠。
等天亮隊伍繼續開拔。直到如此有條不紊的前行了三天之後譚斌他們才得到第一個任務,往東面遊探五十里。
機會就這麼來了。
「我們走!」
拿了令牌,老耗子一馬當先領著小隊就飛奔出去。他是老油子了,這一帶早就熟了,知道該往哪些地方遊探。
七人一組,一邊快速推進一邊零散搜尋。
一般這種遊騎哨探會在外保持命令的五十里距離,一直到天色變暗才會收回去。所以到下午的時候老耗子就抬手收攏隊伍。
「好了,今天就到這兒吧。咱們就地吃點東西,然後再往回走。」
於是七人全部下馬,圍成一圈開始從背囊裡拿出水和餅子果腹。
「今天差點運氣啊。看到幾處痕跡都沒見著羊子。可惜了。」
「別急,我看啊還得再往東走幾天才能見著羊子。現在這行當越來越不好做了。以前出關一兩天就能看到羊子,現在沒個五六天的路根本找不見。」
「就是啊,這趟要是空手回去可就麻煩了。」
「麻煩什麼?你小子不會又去耍錢了吧?活該,早晚把你家祖墳都輸掉!」
「關你屁事,老子耍錢也要你管……」
忽然,一道血線從說話那人的脖子上崩開,血腥味瞬間噴湧而出。
「你們……」
「噗呲!」
「噗呲!」
提前用法盤給自己的行動加持了速度和力道,再用泛靈石啟用一枚符籙麻痺了對方的反應,最後借著吃飯喝水這一缺乏防禦意識的瞬間,譚斌三人一起出手,短刀各自精準的從對方的脖子上劃過。
甚至譚斌的對手還是一名鍊氣境一重的修士,可在譚斌補上一枚封鎖真氣的符籙之後,猝不及防之下依舊沒能逃脫杯割開脖子的下場。
一刀開喉閉聲,第二刀順勢往下遞出直捅左胸兩寸斃命,這是標準的偷襲殺法,快且狠。
「你們瘋了!?」老耗子還想跑,可剛跑出去沒有三步就倒在地上渾身癱軟連話都說不清了。
「吃了老子遞給你的餅子還想跑?」
譚斌上去一腳將老耗子踩在腳下,然後麻利的將對方綁起來。而同時他的兩位同伴在把死掉的三人拖上馬固定起來,然後再處理掉地上的血跡。
譚斌也將癱軟的老耗子捆好之後搭在馬上。
「走!」
一炷香後,譚斌招呼一聲,三人便領著另外四匹馬繼續往南前行。直到深夜,遇見一群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