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股涼氣正連綿不絕的,在他身體裡面一點點向下降,大約過了十來分鐘左右,陳玉芬體內的那種燥熱逐漸的就被控制住了,她再也不會去想那羞澀的念頭了,不過因為她現在體內進入了太多這種涼氣,讓陳玉芬覺得非常的寒冷,身體止不住的開始顫抖起來了,牙齒都開始磕磕絆絆的打著哆嗦。
“大柱,我,我冷!”
薛大柱一聽這話,就知道現在陳玉芬體內的那種藥力已經被徹底的剋制住了,當即開始向她體內輸入另外一股氣流。
這一股暖流入體,就猶如初冬照拂的暖陽,吹拂在那白雪皚皚的樹木之上,帶著暖意催起綠芽。
陳玉芬感受到一股暖暖的,熱流遍及全身,很快之前那讓她瑟瑟發抖的寒氣立馬被取而代之了,全身非常的舒服。
兩人就在這張床上面,大約過了半個小時左右,陳玉芬體內現在所有的藥力已經徹底的清除結束了,她的神智也恢復了。
她看向薛大柱的時候,羞紅了臉。
剛才的時候是薛大柱在她背後給她傳導這兩股氣流,陳玉芬身上的衣衫也被褪去了,她連忙用手臂遮擋住重要的位置,臉上那羞紅化為兩朵紅雲,嬌羞的將衣服給穿好,低聲羞澀:“大柱,謝謝你。”
說實話,今天再到這個按摩店的時候,她心裡面早已經絕望了,她以後將都過著那慘淡的人生,再加上剛才虎爺在喂她吃藥,她就知道了,這以後的日子比她想象中要更為的恐怖。
所以在藥力發作的那一瞬間,她已經有了打算,就是將身子交給薛大柱了,最起碼也讓在她慘淡的人生之前能夠留下一絲絲的美好。
只是萬萬沒有想到,薛大柱在最為關鍵的時刻控制住了自己,並沒有趁著這個強行要了她,反而不知道用了什麼方法,讓她身體裡面一陣冷一陣熱的就這麼清除了那種感覺。
如果在當時的那個情況之下,薛大柱順勢要了她的話,雖然陳玉芬並不會去怪罪他什麼,但之後兩人估計再也沒有什麼交集了吧。
就算在外面遇到估計也等於是一個花了錢一個付出勞動。
雖然說陳玉芬她以後還會去接待其他的客人,但那種感覺完全不一樣了。
現如今薛大柱並沒有要了她,而是用其他方式救了她,這讓陳玉芬在心裡面對薛大柱的好感猛增,最起碼關鍵的時候他還是一個坐懷不亂的真君子呀。
穿好衣裳從床上面起來之後,陳玉芬的臉上還帶著淡淡的紅暈,她雖然不知道薛大柱到底是用了什麼辦法,反正現在她體內所有的症狀都已經消失了,腦海中再也沒有那種羞澀的念頭了。
“大柱,今天嫂子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謝你了。”
“玉芬嫂子,這有什麼好謝的。”薛大柱訕訕的撓了撓頭,說實話,他是第一次來這個地方,遇到了陳玉芬,還遇到這一大堆的事情,剛開始還有點尷尬,但後來他來按摩的這個事情,好像已經徹底的拋之腦後了。
薛大柱隨後就帶著她先離開這個火車站區域,還好有著他的大外套披著,要不然她這一身誇張的工作服,路上的男人估計沒幾個能夠定的住。
其實陳玉芬比薛大柱大不了多少,二十八九歲,薛大柱二十二歲,也大不了幾歲。
就比如現在陳玉芬在薛大柱的旁邊,兩人就像情侶一樣。
此時,他還拉著陳玉芬的玉手,感受著那軟若無骨的柔夷,手心直冒汗。
他回頭看了看陳玉芬,她這一身工作服應該是店裡面必須要求穿的,之前就注意到了這裡面好像並沒有其他的異物,現在走在馬路上面起起伏伏。
並且陳玉芬他長得就是那種嬌小的,纖細的小蠻腰,盈盈可握,再加上此刻那修長筆直的大長腿,上面穿著黑色的絲襪。
薛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