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可惜啊,那幾個混蛋只是把它丟在雜草叢中,連掩埋也沒有。去找的時候已經找不到了。”梁老伯痛心的說。
幾個人沉默的坐了片刻後,經過一番沉痛回憶的梁老伯明顯有了些倦意。蕭雷三人覺得再打擾下去也不好意思了,於是便說:“梁老伯,要麼我們先走了。我們還有些事情要做。”
“去吧!去吧!”梁老伯疲憊的說。
“梁老伯,這符給你跟梁大哥,以防萬一。”蕭雷遞了兩張符紙給梁老伯說。
“我不需要!一把年紀了,也該死了。”
“沒有人註定該死的,老伯,你就拿著吧!這符不比一般的符,如果你們有什麼事,開符的人可以感應的到。那墳是我們讓它重見天日的,如果你們真有什麼事,也好讓我們可以彌補一下。”沈千草激動的說道。哎!一切都是她害的。沈千草沮喪的想。
聽沈千草這麼說,梁老伯也不好再拒絕,於是便收下了那些符紙。爾後便跟樑棟說:“你送他們回去吧!”
於是蕭雷三人坐著樑棟的車回到了龍伯那裡。龍伯早就在門口盼著他們了,一看到他們下車,就立刻迎了上去。看到龍伯過來,蕭雷便對樑棟說:“他叫龍伯,要是我們不在的話,以後有什麼事你可以來這裡找他。就說你是我們的朋友。”
樑棟點了點頭後,跟龍伯打了聲招呼後,就驅車離開了。
“蕭小子,他是誰啊?”龍伯奇怪的問。
“樑棟大哥,進去我們再跟你細說。”蕭雷說完,就率先走了進去。
待所有的人都坐定後,蕭雷便把他們三個今天的經歷詳細的給龍伯講了一遍。龍伯聽完後,說:“你們可知道,昨天死的那個法醫姓梁,如果那具無名女屍也姓梁的話,那看來那怨靈是開始報復梁家村的人了。而且,我今天問了一名負責昨天案子的警官,他說根據加急的dna驗證,梁法醫的頭部除了臉皮部位是他的,其他的都是‘無魂獄’裡面那具女屍的。也就是說那女屍的頭部,除了臉皮,其他全被安在那個法醫頭上,而且頸脖處沒有任何痕跡。”
“不對呀!可是驗屍的時候那法醫的頭部只是比身體部位先死三四天而已,而那女的已經死了半個多月了。”沈千草不由疑惑的說。
“那女屍驗屍的時候,臉部也只是比身體部位早死三四天,但是兩天後,臉部也就高度腐爛了。現在問題是,女屍身上那個頭是誰的?”蕭雷答道。
“會不會是梁堅的?”竇櫻說。
“不會吧!他已經死了三十年了,他的頭能儲存那麼久嗎?”沈千草吃驚的說。
“千草娃兒,在靈力的作用下,一切皆有可能。我猜那村長他們找不到梁堅的頭,是因為梁堅已經自己把自己的頭藏起來了。”龍伯說道,“不過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那個時候他就有能力為自己復仇了,為什麼還要等到現在才來一個一個的殺?難道有什麼更大的陰謀?”
“是啊!而且他還想殺我呢!真是鬱悶。我又不姓梁,為什麼他想殺我。”沈千草鬱悶的說。
“千草,聽了梁老伯說你跟梁芊長的很像後,我想我大概明白了一點。當初我就覺得奇怪,為什麼那怨靈跟阿祥達成契約後,還要冒險向你下戰書,因為一旦它失手殺了你,那麼它是要灰飛煙滅的。但現在我明白了,若你敗給它,那麼它可以選擇讓你萬劫不復還是持有你的靈魂,而我認為它向你下戰書,是等你戰敗後他可以擁有你的靈魂來緬懷他深愛的人。”蕭雷解釋說。
“怎麼可能,這太變態了。”沈千草打了個冷顫。
“你還記不記得阿祥曾經說過,他曾看到過一張臉貼在你鶩的肚皮底下看你,你卻沒有發覺。能讓你這個靈媒介質發現不到有靈體在自己的鶩下面,足見它的力量不容小覷。當時我就想,它已經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