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縹緲派?”西翠山的眾人都愣住了,老二和老三都放開了手,劉倩和劉月月又趕快回到張小龍的身邊,而大道上那個騎馬的人,這時正好路過他們,本來他正專心的趕路,並沒有注意路邊的動靜,聽到“縹緲派”,不禁耳朵一動,隨即放緩了馬速,只是西翠山的眾人把注意力都集中到了張小龍那裡,並沒有注意到。
西翠山老大從馬上跳下來,走到張小龍面前說:“令牌在哪裡?讓我看看”
張小龍趕緊用那隻完好的手,艱難的從懷中掏出那個無意中放在懷中的令牌,遞了過去,西翠山老大小心的接住,正反面都仔細的看了看,臉色有些陰沉,隨手又遞給了老二和老三,這兩人也是十分認真的檢視,隨後同樣陰沉著臉色把令牌遞給了老大,三人對視一眼,眼中露出兇狠,沒再說話,隨後,老大把令牌揣進懷裡,奸笑著說:“這是什麼狗屁令牌,從柴火堆中撿到的木柴也敢稱令牌?你們知道什麼是縹緲派?還敢說有親戚在,算了,本來還想留你們一條性命,這下大爺們就行行好,給你們家裡省點糧食,送你們到地府休息吧。”
這時,張小花已經從地上站了起來,走到大哥的跟前,咬著牙說:“你們,你們竟然想殺人滅口?”
西翠山老三獰笑著說:“縹緲派遠在天邊,把你等殺了,誰知道是咱們下的手?你還是託夢給他們吧。”
說完,手一揮,和西翠山老二又把劉倩跟劉月月拽了過來,其他四人各持武器,就要行兇。
正在這關鍵時刻,有聲音從背後傳來:“誰說縹緲派遠在天邊了?有句古詩說的好,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嘛”
西翠山眾人回頭一看,正是剛才打馬從遠處過來的那人,本以為已經走遠,卻不料還停留在道邊。
只見那人碩長的身材,面容英俊,灰色的衣衫,腰間也是懸了把寶劍。西翠山老大見來人打馬過來,也趕緊上前施禮,說:“在下西翠山三狼,在此辦點事情,不知閣下如何稱呼?”
那人含笑回禮說:“在下縹緲派盧月明,有禮了。聽說有我派親屬在此,特來看看,令牌在哪裡?還請讓在下一觀。”
西翠山老大說:“盧少俠搞錯了,這人怎麼會是貴派的親屬?剛才舀了一個假令牌欲冒充,被我收起來了。少俠就不必看了吧。”
盧月明還是微笑說:“是真是假,還是我縹緲派說了算,還請給在下一觀,在下保證,只要不是縹緲令牌,在下立刻拍馬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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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殺人
那西翠山老大見託詞不得,就媚笑著說:“沒問題,盧少俠,在下這就給您舀出來。”說完,在懷中摸索片刻,把那個令牌掏了出來,小心的遞給了盧月明。
盧月明盯著西翠山老大的舉動,也不再言語,見把令牌遞了過來,這才伸手接了,可就在這時,變故發生了,那西翠山老大把令牌交給盧月明後,手並沒有往回縮,而是驀然加速,再次向前遞了過去,只不過這時手中已經不是令牌,而是一把小匕首,那匕首的尖上在陽光的對映下,發出藍汪汪的光,不用說就知道這是用劇毒淬鍊過的。這匕首所取的部位不是盧月明的喉嚨或是胸膛等要害部位,反倒是他剛剛舀到令牌的手,看來西翠山老大對於匕首上的毒很有信心,只希望能在盧月明手上劃出傷口即可。
期望是美好的,目標也是很接近的,但縹緲派出來的弟子又豈能是西翠山這等荒山野嶺的武人能比的,就見盧月明手腕一轉,那令牌在他手中就變了方向,令牌的邊緣自上而下劃過西翠山老大的脈門,西翠山老大隻覺手腕一麻,匕首就從手中掉落,而盧月明並不停手,還是用令牌的正面朝著匕首的手柄處一揮,那劇毒的匕首就似脫弓的箭,飛速射向西翠山老大的面門,兩人的距離本來就近,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