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陳晨不停的說話不同,旁邊的長歌可是沉默寡言的,也不是說她不愛說話,可陳晨霸佔著張小花,長歌就只有跟張小虎說話了,長歌對張小虎瞭解不多,並不知從何說起,而張小虎更是如此,對長歌更是一無所知,無從找到話題,就只好有些冷場了。
兩人皆專心的看擂臺上的比試。
看了一會兒,張小虎眉頭微皺,斜身問長歌道:“長歌師妹,哦,不對,長歌,你能給我講講擂臺上這兩位小師弟的武功招式嗎?我畢竟是剛剛入得師門,並不瞭解派中的武功,若是能趁這個機會好了解一下本門的武功,我想對以後的修煉會有益處吧。”
長歌聽了,微微一笑,她也不太喜歡這種冷場的局面,見張小虎如此問,也激起了她好為人師之心,手指場上的選手,向張小虎娓娓道來,細細的講起各人的招式,以及招式使用的優缺。
於是,張小虎和張小花兄弟二人,史無前例的享受了一個記憶深刻的完美下午。
等到夕陽西斜,張小花才戀戀不捨的,再次踏上梯子,幹起了野蠻踐踏人家優美招式的營生。
結果是自不言語的,臺下的眾人也都木然的看著那香燭一點一點的燃盡,都失去了觀看比試的興趣,笑話,都看了你四場這樣的比試,第一場還能驚歎,第二場也還能欣賞,可架不住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就那麼幾招,誰還稀奇?
就連是兩人比試完畢,眾人也都懶得撫掌,直到常領隊宣佈平手時,大家才悻悻然,各自散去。
張小虎等一行四人出了雛鷹堂,行到分岔路口,張小虎自然是想邀請了一起共進晚餐的,其實說到共進晚餐,也不過
是一同到飯堂坐在一起吃罷了,縹緲派的弟子眾多,飯堂自然是很多的,比如鳴翠堂、雛鷹堂等都是有自己各自的飯堂,而張小虎這等嫡傳的弟子,也是有他們專用的飯堂,人家長歌卻不給他這個機會,只推託嫡傳弟子的飯堂她們不方便去的,而且自己都一天沒回鳴翠堂,還得趕快回去看看比試的結果,總之,理由多多,撫卻了張小虎的好意。
張小虎也不強留,眾人施禮告別。
等長歌和陳晨遠去,張小虎才收回目光,隨後一巴掌拍在張小花的肩膀上,笑道:“好小子,昨天居然騙我。”
張小花一愣,摸摸被張小虎拍過的肩膀,做疼痛狀,咧著嘴道:“二哥,我昨天怎麼騙你了?”
張小虎呵呵笑,說道:“你昨天明明沒有敗過一場的嘛,幹嘛告訴我都敗了呢?害得我昨天還安慰你半天,都不敢提起比試的事情,早知你這麼強,能在我們縹緲派的弟子面前能連平三場,昨日就要大浮三大白的。”
張小花也笑眯眯的說了:“我沒說我敗呀,我只說我沒贏,可這沒贏,不表示就是敗呀,平,不也是沒贏?”
張小虎一愣,心中暗道:“說的也是啊,平,也是沒贏,不過,這平和負卻是差別太大的。”
接著,張小花又說:“而且,我沒贏,這是事實呀,等明天我贏了,你再高興不遲的。”
張小虎哭笑不得,有心想跟他說:“拉倒吧,你才練幾天的拳腳,人家都練了多少年的,能跟人家比嗎?”
可又不願意打消他的積極性,只好說:“那行,明日就看你的身手,可別再一平再平了!”
張小花拍拍自己的胸脯,說道:“二哥,明天看我的吧。”
張小虎哪裡會相信,明天除了一個字,還能出來第二個字,那才叫怪呢。
兩人又片刻,張小花突然說道:“二哥,明天就是演武大會的最後一天了,我估計明天晚間就要回浣溪山莊的,今日看時辰還早,我想去看看何隊長他們,想必他們今日也都差不多完事兒了,你看行嗎?”
張小虎想了想,既然長歌等人今天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