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比試還是演戲?
可大林寺的小和尚確實是落地了,也就是說,五號擂臺上傳說中最差勁兒的二百五十號居然第一個就把大林寺的和尚踢下了擂臺!
這,又是何等的境界?!
五號擂臺下的眾弟子,稍微楞了片刻,再也顧不得幫規和臉面,雷聲般歡呼起來。
這振雷般的歡呼居然影響到其它四個擂臺的比武,眾人皆是分神,甚至一號擂臺上一直處於下風的唐石,也被這熟悉的歡呼聲所振奮,竟然一舉贏得先機,愈戰愈勇,最後終於把對手逼下擂臺,取得第二場勝利。
其它兩臺由縹緲派自己選手對陣的比試,也都無心應戰,挑戰皆都過關。
只有四號擂臺的選手,確實比大林寺的小和尚差了太多,這才挑戰失敗。
縹緲派取得如此成績,卻是出乎所有人的預料。
早在張小花爬上擂臺,歐鵬和長庚和尚就注意到了五號擂臺的動靜。
長庚和尚是不必說的,那元了是他的舀手鐧,肯定是他關注的重點;而對於歐鵬來講,且不說感覺到長庚和尚特別看向五號擂臺,古人云的好:敵之所欲即我之所欲也。既然你關注五號擂臺,我自然也要放更多的注意力在五號擂臺,單憑五號擂臺的挑戰者遲遲不跳上擂臺,就讓歐鵬大為光火的,他能不多看幾眼嗎?甚至歐鵬都想到,是不是因為那個排名最靠後的弟子,是因為怯場才不敢應戰。
可當張小花敏捷的爬上擂臺,歐鵬和長庚和尚兩人才鬧明白怎麼回事兒,於是兩人不由的心思都發生很大的變化。
歐鵬的心情是詫異的,也是欣喜的。
詫異的緣由自然是不清楚這個浣溪山莊中草藥的少年如何跑到演武大會的,而且居然還闖到了第三關的挑戰比試,由此剛才聽到張成嶽唸到五號擂臺時,那二百五十號的一點疑問,也由此釋然,張小花的底細他還是有一些瞭解的,能闖入已經難能可貴,他不是最後一名,還會是誰?
欣喜的緣由也很簡單,既然長庚和尚關注的擂臺,自然是他有把握的一戰,且不說,古人云的好:田忌賽馬,避短揚長。張小花這最後一名明顯的是吸引了大林寺的一名好手,他固然會挑戰失敗,可用最劣質的馬跑輸了敵方最優質的馬,這等便宜事兒,歐鵬還是樂見的。更況且,這匹馬兒本來就不是自己的,他的死活又與歐鵬有什麼關係呢?
歐鵬心中暗樂,長庚和尚可就臉色難看了。
這元了小和尚正是如他自己所言,是幾個小和尚中修為最厲害的一個,長庚和尚還想舀他來羞辱縹緲派的一眾年輕弟子呢,這剛一上場,就碰到一個弱得實在是不能再弱的對手(那是呀,練輕功都不會的弟子,還能有比他弱的嗎?),這場比試雖然能輕鬆取勝,可也喪失了一個大好的機會呀。
而這時,擂臺之上的張小花和元了好似故人般聊了起來,臺下的長庚和尚眼珠一轉,沉吟一下就對歐鵬說道:“歐幫主,老衲好像突然想到一個問題,剛才咱們說的規矩,似乎有些不妥,老衲想稍微修改一下。”
歐鵬心裡“咯噔”一下,小心問道:“不是大師想怎麼修改?”
長庚和尚笑道:“剛才咱們說的只是一場比試的結果,這輸的人自然是不能再比試的,可這贏了的弟子呢?是不是還能繼續下面的比試呢?”
歐鵬暗自咬牙,思道:“這老禿驢,規矩都是你定的,我能說什麼?即便是下面的比試怎麼比你都沒有說,你想讓我怎麼說?你不就是看到自己的弟子碰到一個弱手,怕比過一場,不能再多比試唄。”
於是,歐鵬故作思考狀,說道:“那就依大師所言,若是敗了一場就不能再參加比試,而比試的勝者,還可以參加下面的比試。”
其實,就在歐鵬故作思考的時候,元了就啟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