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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0部分

銳經過再三權衡相信了她,以他和她的關係,他能提前打這個電話並且在放棄股權優先購買權的宣告書上簽字就已經很難得了,怎麼可能還會主動提出要去說服其他董事?

我的魅力有這麼強嗎?採月自問沒有。

能夠讓林銳轉變這麼快這麼大的人恐怕只有一個,那個人只會是蕭天,而不可能是她。

她“騰”地一下直接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拿起外套一邊穿就一邊快步離開了辦公室。

車上,她緊閉著雙眼。

她覺得自己的心跳得有些快。她與林銳分開時正是午餐的時間,現在是下午兩點半,根本沒有經過蕭天的探視時間。所以正常情況下,林銳根本見不到蕭天。

如果林銳改變的原因是蕭天,那就意味著蕭天根本沒有昏睡。

“蕭天,蕭天!”採月在心裡熱切地叫著蕭天的名字,“你是剛剛醒來了,還是你根本一直就沒有昏睡?”

到達醫院採月幾乎是衝進了一樓的電梯,幾十秒後又幾乎是衝出了到達重症室樓層的電梯。

重症室樓層安靜依舊,兩位守護蕭天的保鏢依舊在採月未達面前時,就恭敬地站起向她問好。

“蕭天今天怎樣?”採月的聲音是顫抖的。

“天哥依舊睡著。”其中一位保鏢聲音低沉地答道。

採月在心裡連喊了兩聲“不”。她不相信!

如果蕭天現在沒醒,那是誰說服林銳的?

如果蕭天現在醒了,至少她會盡一切努力說服自己相信他的確幸運,一醒來就可以神智這麼清醒地對林銳做說服工作。

可是他現在沒醒,那就只有兩種可能。一是林銳的確是自己莫名其妙突然就想通了,和蕭天的說服沒有一毛錢關係。二是蕭天根本從一開始就是在假裝昏睡,或是他早就醒了卻依舊假裝,實際卻在暗中操控著一切。

這兩種可能究竟哪一種可能性更大?答案是不言而喻的。

轉身看向病房裡,蕭天的確還是安靜地躺在床上。現在正是探視時間,她按以往的步驟做了消毒工作,穿上防護服戴上口罩進了病房。

她沒有坐下,只是安靜地站在床前雙眼不眨地盯著蕭天。

她現在的心情很複雜,她既希望蕭天是醒著的,又希望他是真的沉睡著的。

希望他的醒著的是因為她實在覺得身上的擔子好重,重得她分分鐘想撂下這沉重。

希望他是真的沉睡著的,是因為她無法接受蕭天在她身負身心雙重劇痛的情況下,還要以假昏睡的方式實施他的一切計劃。這會是怎樣的一種騙局?他要有多狠才能這樣做?

眼前的蕭天毫無異狀,身上依舊連著各種管線,臉色依舊還是灰暗無光。

她站了足足有五分鐘才慢慢地靠近了蕭天的病床,在床邊坐下來。她從被子裡取出他的手,那手依舊是冰涼而無力。

“蕭天,你究竟聽不聽得到我現在的話?你聽著,如果你真的是在做著瞞天過海的事,我絕不會原諒你!不論理由是什麼,我絕不原諒!”

她緊盯著蕭天的臉,毫無反應,連睫毛都沒有閃一下。握在她手中的他的手也沒有絲毫的動靜。

難道真的只是我神經過敏?採月在心裡問自己。

這件事非同小可,她不想就這麼隨隨便便地放過去。

她像第一次探視蕭天一樣側躺下來。不同於那次的是,她將一隻手伸進了被子裡,這倒並非因為她冷。事實上因為她從下車就一直急趕過來,身上血液迴圈加快,她這會兒的手雖然不算很熱,但至少一點都不涼。

沒人比她更瞭解蕭天的身體,她的手穿過蕭天身上的病號服,直接貼著他的面板而遊走。她在他身體的敏感處不斷地愛撫著,如果蕭天是假裝昏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