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拍了拍陳明濤,“兩年不見,你怎麼還像以前一樣?”
陳明濤有些訕訕的,依舊不無激動地道:“不管什麼時候,在天哥您的面前,明濤永遠是那個明濤!”
蕭天摟過陳明濤的肩來:“別站著了,坐下說話!”
三人圍著桌子坐下,蕭天問陳明濤:“雲天和明耀的事還顧得過來嗎?”
蕭天完全卸下了他在商場上的身份,除了雲天,他將明耀的管理權同樣交給了陳明濤。
“裘總和楚總對大型公司的業務重組都很有經驗,明耀有他們在,讓我輕鬆很多。天哥您這次在本市會呆多久?”
“有一些事需要好好處理一下,會呆一段時間再走。說說你自己,我交給你的個人任務現在怎樣了?”
裘巖在一旁聽著不明就裡:“什麼個人任務?”
陳明濤趕緊掩飾道:“沒什麼。”
裘巖一見,立即明白這“個人任務”指的是什麼了,“我說蕭天,你不會將軍都做得不過癮,還真的想兼職做媒婆了吧?”
蕭天手指著面前的兩個,一臉的正經:“為了你們兩個,我還真是想兼職當媒婆。你們能不能捧捧我的場,先幫我完成這頭兩單業務?”
兩人都是一臉的哭笑不得。
陳明濤笑完,突然眼睛一亮,“天哥,我給您第一單業務提個建議,您看您是不是可以考慮說合說合裘總和楚總?”
裘巖立刻就臉色大變,點著蕭天和陳明濤:“你們兩個,打住啊!”
蕭天公開軍人身份後,他偶爾會和裘巖通話。
軍中之事全屬機密,他不可能對裘巖說一個字。商業上的事,他現在基本不過問。他在明耀的股權全在楚明珠名下,明耀有楚明珠和裘巖,雲天有陳明濤和林銳,他都很放心。
所以,蕭天沒事,就會在電話裡抓著裘巖作媒。裘巖對此,那是相當地無語和頭大。
兩年多以前,採月預感到自己可能出事,赴孫力之約前,將重要的事情都作了明確交代。將明耀股權交給了裘巖,將“顏”的股權都交給了劉豔紅。
她什麼都沒有給蕭天留下,唯獨切切地囑咐蕭天“盼君珍重,顧已惜已”。
由此可知,採月自己也很清楚,蕭天除了她,恐怕不會再投入地去愛一次了。所以,對蕭天的囑咐唯有“珍重”。並且因為知道蕭天身負多重身份,所以,她不再給他增加任何負擔,將名下所有資產交由旁人打理。
可她對裘巖最後的囑咐卻是“唯願君好,攜手新人,一生相守,兩不相忘”,希望他找尋到自己新的幸福。
所以,裘巖很清楚,採月對蕭天和他的態度已非常明晰——她若活著回來,她唯一的愛人,只會是蕭天!
所以,蕭天每回給他作媒,他每回都明確表態:“我不會再跟你搶採月了,你放心好了!”
蕭天每回的回覆卻都是:“我放心不了!我必須給你找一個拿得住你的弟妹,不然,我此生都沒有好日子過!”
於是,裘巖又是捧他又是挖苦他:“蕭天,你可真是將軍裡最敬業的媒婆,媒婆裡最帥酷的將軍!”
在心裡,裘巖真正的潛臺詞是:“開玩笑!拿得住我?這世上還有哪個女人,可以拿得住我嗎?”
蕭天辦完軍中之事,就離開了本市。
當楚明珠因為一些必要之事飛抵本市時,她才從陳明濤口中得知了蕭天不久前曾回本市的訊息,心裡不禁陡然升起一股難以言表的心酸。
她和蕭天現在都身在京都,不像以前一樣相隔千里了,她卻反而更見不到蕭天了。每次給他電話,他總說忙。鑑於蕭天的身份,她又不能硬闖到將軍樓去,部隊終究是部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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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6 神也醉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