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的!”
說完。徐應龍腳踏仙劍飄然遠去,隨即從張春燕的世界裡消失了。
與此同時。剛剛入睡的張春燕竟然睜開了眼睛。她沒有驚動病床邊偷偷掉眼淚的母親,而是在想剛才那個夢。
儘管明明知道那只是一個夢。但那個夢實在太真實了,夢中那個白衣飄飄的徐應龍是那麼的帥,而且他還說下午還會來看自己。明知道不可能,但張春燕心裡還是有一個小小的期待。
中午的時候,張春燕的兩個閨蜜帶著熬好的八寶粥來醫院探望她了。張春燕名字雖然土裡土氣的,咋一聽就像是山裡出來的村姑,但是長相卻真心沒的說,標準的江南妹子,校花級美女。再加上性格恬靜溫柔。所以在班裡的人緣很好。自從她生病之後,班裡幾個交好的閨蜜就每天輪班來探望她。
雖然大家都知道張春燕能恢復的可能微乎其微,甚至於連醫生都說了,張春燕最多隻有一個月的生命了。但是女孩子們還是不忍放棄,她們不願意看著這個漂亮的天使就這樣離去。
每當女孩子們前來探望張春燕的時候,張春燕的母親就會默默地離開,她怕自己忍不住會哭出聲來,從而影響孩子們的心情。說實話,她打心眼裡感謝這些小姑娘。因為每一次她們的到來都會讓自家可憐的燕兒多出很多笑聲,這個時候病魔彷彿也躲了起來。
張母離開之後,其中一個留著短髮的女孩子突然問道:“小燕子,姐看你今天神色有點恍惚。臉上春光未消,以姐縱橫情場二十二年的經驗看,你這丫頭肯定是思春了。說吧,是那個帥哥這麼有幸被我們的小燕子看上?”
另一個長髮飄飄。長相漂亮的女孩子出言打趣道:“丁曉敏,我記得你今年似乎才二十一週歲吧。難道你是在孃胎裡就開始談戀愛了吧?”
“死海玉,請叫我丁大敏!週歲是你們城裡人的說法,按我們鄉下人的習俗,本小姐今年已經二十二了。”丁曉敏叉著腰說道。
“就算是二十二歲那又如何,難道你一生下來就談戀愛了?”李海玉笑著說道。
“這你就不懂了吧,都說女兒是爸爸前世的情人,所以我們一出生就會那麼粘著爸爸,如此推理的話,我們女孩子其實一出生就已經在談戀愛了,所以本姑娘已經有二十二年的戀愛經驗了!”
“你還好意思說,就你這還二十二年的戀愛經驗,也不知道是誰被哲學系的那個帥哥拿著一束玫瑰花攆的像兔子一樣!”李海玉不屑地說道。
病床上的張春燕看到兩個閨蜜在鬥嘴,不由地笑了,這兩個丫頭就是這樣,每天都吵個不停,但是感情卻還是那麼好,真的天生是一對歡喜冤家!
“海玉,聽你這麼說是有人向大敏表白了,到底是誰,我認識嗎?”張春燕開口問道。
李海玉沒有立即回答張春燕的話,而是先捂著嘴大笑一通,然後才說道:“確實是有人向大敏表白了,人你也認識,就是大二哲學系的那位姓龐的學弟,你沒病的時候那個小帥哥天天到圖書館等咱們宿舍的人。”
“你說的是那位高高瘦瘦,而且還戴著一副大眼鏡,遠遠看起來就像是棒子國都教授的那個帥哥?”張春燕說道。
“嗯,就是他。小燕子你不知道昨天有多搞笑,那個帥哥拿著99朵玫瑰組成的花束在圖書館等著大敏,當咱們宿舍的人一起走進圖書館的時候,帥哥快步走到大敏身邊,然後酷酷地說‘敏,我喜歡你,做我的女朋友吧!’,你不知道那個場面有多浪漫多溫馨。”
“結果呢,大敏接受了沒有?”張春燕急忙問道,這女人天生就是八卦王,就算是在病床上的女人也免不了俗。
“唉,結果你絕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