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一陣驚喜。
“是呀,而且是活的。”
“活的好啊,千萬別弄死了,死豬肉不好賣的。”豬毛臉鄭重地交代道。
“那活的野豬,現在什麼價??”
“和上次一樣,還是那個價,十六。”
“豬毛臉叔叔,上次咱倆在一塊喝酒,可是你親口告訴我的,十六是死豬價,活的野豬,是二十的喲,豬毛臉叔叔,你不會這麼健忘吧?”
“咳咳,小李呀,你,你能不能別在叔叔前加個豬毛臉,多難聽呀。”
豬毛臉雖然外號叫豬毛臉,但只是人們背地裡對他的稱呼,表面上大家不這麼叫他的,都叫他老朱的。
雖然他知道自已有這麼一個外號,但聽到別人這樣喊他,心裡也是一陣的彆扭。
“豬毛臉叔叔,你說話要是算話,我就把‘豬毛臉’仨字去掉,稱您一聲叔叔。”
“你這臭小子,比你老子可精多了,”豬毛臉沒好氣地道“好吧,就按二十的價,我現在就過去拉……還是在豬場嗎?”
“不是,在野豬山山口呢!”
“安全嗎?”
“放心吧,全用槍摞趴下了!”
……
李致遠摞了電話便朝野豬山趕去,到了野豬山山口,見兩頭野豬仍舊老實地臥在草叢中,李致遠對五百斤的那頭野豬發出命令,讓它站起來。
那頭野豬乖乖站起,李致遠將獵槍從須彌戒中取出,裝上子彈,然後對著那頭野豬的前腿放了一槍。
那頭野豬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嚎。
這時候,豬毛臉的大卡車沿著山路已經開了過來,豬毛臉和兩個豬場的夥計聽到野豬的叫聲也是一陣毛骨悚然。
“看樣子這小子是真的打到野豬了。”開車的夥計朝著野豬山的方向望了一眼,就望見了山口處李致遠的身影,半是誇讚半是嘲諷地道“年紀不大,膽子可真不小,一個人就敢上野豬山!”
“聽說他現在建養雞場呢!”另一個夥計附和了一句。“這是要幹大事了!”
“是條蟲就伏著,是條龍就傲著,李家這小子有勇又有謀,肯定不是伏著的主!”豬毛臉總結似地道。
這條山道雖不寬闊,所幸過車不多,沒給輾壞,又好久沒有下雨,所以還算平坦,很快車就開到了山口處。
停下車,三人從車上跳下來,走過去一瞧,當看到那頭五百斤重的野豬時,這三人嚇得腿直打顫,如果不是李致遠站在一旁,他們恐怕已經掉頭跑回車上去了。
雖然看到野豬前腿上血淋淋一片,是受了槍傷,但豬毛臉還是指著它猶疑地問了一句“致遠,那,那畜生不會傷到人吧?”
“放心吧,要是能傷到人,我還能在這安然地在這站著?!”李致遠輕鬆一笑。
“那啥,致遠,你把它攆上車吧,另外,你,你也隨車一起過去,幫忙把豬殺了!”豬毛臉畏怯地道。
“叔,你瞧我這都忙活一天了,連口水都沒顧上喝呢……”李致遠苦了臉色道。
“放心吧,你幫叔殺豬,叔請你吃飯!”豬毛臉拍著胸脯保證說。
“好吧,”李致遠一副免為其難的樣子。
於是,等豬毛臉三人遠遠地縮到一旁後,李致遠槍打腳踹的、裝模作樣地將兩頭野豬給趕上了車,然後吩咐鷹盟和狗護法先回家,就隨車一起去了豬毛臉的屠宰場。
活捉一頭五百斤的大野豬,這在當地可是一件不小的新聞了,所幸沒人報料,否則能把記者招來。
不過,當車開進屠宰場,還是把裡面的工人們給驚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