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倆海盜便一前一後捉住楚衣的手腳。楚衣奮力掙扎,他不要像豬一樣被綁起來!
海盜半天也沒綁好,不耐煩的拍打著楚衣的臉頰,帶著十足的羞辱意味。兩撇鬍煩躁的一揮手,瘦骨嶙峋的手指直指著剛才的型架,說:“吊上去。”
“不……!”楚衣撕心裂肺的喊出這一個音,他顧不上嗓子的焦灼感,顧不上沒多少力氣的身體,都得像個篩子。
他更不知道,這一聲淒厲的讓門外的戴納心都一抖,差點就要衝進去救人,幸而巴倫還清醒,一直注意著侯爵大人的臉色,給自己人打了暗號他們才秩序井然的不動聲響的解決了門口的守衛,然後他們一個個貼牆等待,等待最佳的時機,救出人。
儘管楚衣的發聲讓海盜們有些意外,但他們一直也沒有相信他就是個啞巴,所以在那短暫的一愣之後,麻利的捉了他的胳膊往那邊拖去。兩撇鬍更加興奮了,嘴裡說著亂七八糟的下流話,揮著皮鞭就往楚衣身上抽,一邊抽打一邊還叫嚷:“啊,叫出來吧,你這個騷 ·貨,使勁的浪 ·叫吧,我要讓你原形畢露!”
楚衣扭動著躲那些鞭子,但是他這樣子也只能小幅度的左右掀動身體,可鞭子還是一下下都落在單薄的身體上。門外的戴納聽著鞭子抽到皮肉上的聲音,緊緊的閉著眼睛,King本來可以不用受這些罪,怎麼都是自己連累了他。他命令自己冷靜,現在只有他能救出他來,對著巴倫他們打了幾個手勢,然後慢慢的小心的欺近門口。
楚衣終於還是被拖上了型架,他的雙手已經被套進了皮質的手銬裡,他們正在搬動他的身體準備套牢他的腰和腳,嘴巴里被強行送進一個圓形的檀木球,連著的帶子繞到腦後繫緊。
兩撇鬍興奮地在虛空中揮舞著鞭子,他很久沒碰上這麼讓他有興趣的人了,這個人不言語很少掙扎,在航遠號上很冷靜,身體薄瘦修長,面板白皙滑嫩……他這麼想著看著,就忍不住要看到這個俊秀的男人滿身開滿紅梅的場景,那將是多麼美妙的事情啊。假以時日,讓他徹底成為自己的寵物,讓他愛上這種被鞭打的感覺,然他自己來求自己鞭打他,那麼淡漠禁慾的表情,說出淫 ·蕩的求·歡的言詞……單單是這麼想著他就興奮的要發抖。
這個未來簡直太美妙了!
戴納(兒子,為毛我打你的名字總是錯,大奶= =還有二奶麼?)帶著人突然衝進去,驟然響起的槍聲讓所有人都一震,楚衣扭頭去看,發現是戴納頓時有種熱淚盈眶的感覺。他現在腰已經被吊上去了,彎著身子看他收拾這群欺負他的海盜,心裡異常的痛快。
兩撇鬍沒想到會有這個變故,從來沒有人回來營救同伴,他們能自己逃出去誰還再送到狼窩呢?何況,他們縱橫這麼多年,從手裡逃出生天的也不過一兩艘船,而他們佔據稱王的這個小海島,根本就沒有人知道,所以眼前的事情,他真是一點都沒想到。但是畢竟是在道上混了這麼多年,他很快冷靜,並且藉著身子瘦小的優勢躲在一塊門板之後,黑皴皴的鞭子朝著楚衣揮過去,捲住他的腰向自己這邊帶,刑架跟著滑過來。
他知道,來人要救的就是這個了,只要人質在自己手上,他勝利的籌碼就要多過對方。
話是這麼說沒錯,抓住對方的弱點就能決勝千里,這經過無數事實論證得出的結論。但是,他面對的是戴納,戴納手裡的是槍。
槍沒什麼,關鍵的是戴納槍法精準,從來沒有失過手。他深諳綜合各種影響因素以加大精準度之道,想達到什麼效果都是輕而易舉。(其實我好想這麼寫啊:連子彈出膛的力道都能控制,我神話了,大家就當射箭看吧= =)所以,戴納很是漫不經心的笑了笑。
然而當他看著兩撇鬍把架子拖過去,並沒有挾持著跟他提要求,而他的瞄準也只能跟著一直變,等到兩撇鬍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