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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無章法;卻讓白衍林狠狠一悸。
他的唇在她唇上輾轉廝磨,聲音沙啞;“沫沫;任何時候都不要怕,有我在。”
其實白衍林一直惴惴不安;從她被白怡拽了一個踉蹌的那一刻;他的心就狠狠一沉。
他突然怒了,不可遏制。
想也未想便給了白怡一巴掌。這動作,根本未經大腦思考;是他第一時間的反應。
也因為這一次;他才知道,沈小沫究竟在他心裡有多重要。
她像一頭小獸在自己的懷裡嗚咽;臉色發白;慌亂無措的吻著自己。
白衍林深吸氣,反被動為主動,深深綿綿地吻她,用舌頭舔舐她的傷口,給她最原始也是最發自內心的安慰。
他吻著她,她的唇,她的鼻子,她的眼瞼,她的睫毛。
箍住她的腦袋凝望,才發現她的眼底都是驚惶。
她畢竟是女人。二十八了,也是個女人。
白衍林心疼地將她再度擁入懷中,心中一種情緒,難言難訴。
沈小沫漸漸在他的吮吻下安靜下來,她刻意不去想白怡恨意兇猛的眼神和張牙舞爪的攻擊,有他,就夠了。
輕輕地,她啟唇說著,“衍林,我們不要回去了,那房子雖好,可是太大了,空得很。”
愣了一下,白衍林將她樓的更緊了些,點點頭,“好。”
沈小沫去辭職的時候,白怡正在墨色瑜伽代下午班。
蔣姍極力挽留,可沈小沫去意已決。
她覺得沒意思,就像放棄那幢每一間屋子都專屬於她的北郊別墅一樣。
既然白怡勢在必得,那她就讓給她。
不是聖母情節,而是沒必要。沈小沫說過,有白衍林就夠了。
她以要備孕為由,推拒了蔣姍和一眾同事的百般挽留。
實則為了全力以赴地進修服裝設計。不留退路,說不定就成功了。
汪妤蓉陪著她離開墨色,走之前沈小沫深深回頭望了一眼,這畢竟是白衍林認識她的地方,也承載了她所有的青春歲月。
葉落枯枝,汪妤蓉莫名覺得傷感,她挽著沈小沫的手臂,兩個人沿街走著,誰也不說話。
“幹嘛啊,我就辭個職,你看你那表情,就差哭喪考妣了。”沈小沫看汪妤蓉神情悲哀,故意鬧她。
“噗,”汪妤蓉掩著嘴噗嗤樂了,“那個白怡,我幫你教訓她!”
“別逗了,莫多多把她罵的夠慘了。”
“哈哈哈,”汪妤蓉大笑出聲,“照莫多多那脾氣,罵算輕的了,遇上多多啊,白怡不死也得掉層皮。”
“我記得高中的時候,有人總結她來著,莫多多停留之地,百步之內,寸草不生,遇上她,你不死也得掉層皮!”轉念,沈小沫倏地斂起笑容,嚴肅道,“我也不是聖母情節,但其實我總感覺白怡就是愛錯人了,我也不是為她辭職,你還記得我高考時候報的美院嗎,我打算重新拾起來。
“啊?你都二十八了啊!”
汪妤蓉的感嘆自然又流暢,沈小沫撇了她一眼,“二十八怎麼了,二十八就不能追求夢想了?”
“我剛想說你別跟我說什麼追夢呢,結果還真是,”汪妤蓉晃了晃沈小沫的肩膀,“大姐,咱不是演電視劇,沒人給你開金手指。”
“你別勸我了,”沈小沫下了決心,“我要試一試,蔣姍跟我說,失敗了還可以回墨色。”
“你就不知道有句話叫人走茶涼啊。”
沈小沫翻了個白眼,“咱能不能稍微樂觀點,我要是成功了呢?你怎麼就不盼我點好。”
“盼盼盼,來,重來一遍。”汪妤蓉正兒八經地看著她,“我重新來一遍。”
“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