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去大恆朝貢的?”杜雲飛問道。
“也?莫非杜軍主一行也是?”拓跋友榮一下就抓住了杜雲飛話中的重點。
杜雲飛也不否認:“不錯,奉軍神之命。此次朝貢由某家負責。”
拓跋友榮心念一動,她又試探道:“呵呵,杜軍主還真是能者多勞啊。前些日子小女子還聽聞杜軍主在樂國大發神威,想不到今日卻能在草原上見到杜軍主。這就讓小女很是疑惑了。朝貢這種小事,何必勞煩軍主親至?還要讓軍主特意從樂國趕回來親自主持?”
杜雲飛面色一滯。想不到這女娃話鋒還真不是一般犀利啊。
“哈哈哈哈,別吉不也是嗎?大恆朝貢又不是一次兩次了。杜某也沒聽說過你們睆國去朝貢不但有左賢王再加個別吉的情況發生啊?”杜雲飛也不是善茬,直接暗戳戳的懟了回去。
我們兩家大哥別說二哥。你也別套我的話,我也懶得多你的事。
但拓跋友榮明顯不想放過這個機會,她故意裝作聽不懂的樣子繼續說道:“其實這次全是小女靜極思動,畢竟在草原待久了。也想去別處見識一下別樣的風景,因此小女才像父汗懇求,借這個機會去大恆看一看,一來是增廣見聞,二來也是想目睹一下各國的風采。這不,小女這還沒到大恆,就讓小女目睹了一下軍主的英姿。說起來,這趟是小女賺大了。”
杜雲飛聞言微微頷首:“原來如此,某就不像別吉這樣了。別吉應該知道。我離散谷一切以軍令為先,此次出行,全是軍神他老人家指派的任務。軍神要某前去,某也只能唯命是從了。”
杜雲飛壓根就不搭理她這茬,直接把鍋甩到軍令上去。你再如何詢問,我也是一問三不知。反正都是軍神的命令,想知道原因,你找軍神問去。
拓跋友榮暗罵杜雲飛狡猾,這樣聊下去,怕是什麼都問不出來。
不過想想這也正常,人家離散谷又和你沒有從屬關係,憑什麼你想知道什麼人家就說什麼啊?更何況眼前這人還是九龍軍主,可不是什麼一般的阿貓阿狗。人家給你面子喊你一聲別吉,要是不給你面子。你又算哪根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