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對我們的作戰影響很大吧?”
“當然了,現在敵我雙方由於通訊干擾,已經很少進行大規模戰役了,軍事力量以小單位散兵戰為主,就像我們游擊隊這樣。對戰的空間也在壓縮,空軍基本上作用不大了,在空中的大環境下,缺少與基地的聯絡溝通很危險。知道嗎?飛機迷路就是死路一條,海軍也是如此,所以現在戰場是陸戰天下,機甲的天下,就是所謂的平面戰爭。”
“怪不得現在只有少數一些空中力量佈置在城市周邊。這也好,至少我們不會被梅爾人輕易發現了。”
凌飛說道:“我倒希望雙方都有,那樣的話,我們可以在空中壓制‘征服者’,可惜啊,當年你祖先陸平將軍利用空中力量火燒怪獸後,人類空軍就在戰後執政府中被削弱了。征服者體形不適合上天,潛入者人數太少,梅爾人又不願意把空軍力量交給人類,所以空中力量發展越來越差。倒是咱們外地聯邦在這方面要強很多,不過因為作戰條件的問題,這些空中單位不多,且多集中在外太空。”
三人就這樣閒聊著,關於外地聯邦在地球上先遣隊的一些狀況,陸心明也漸漸清晰了許多,他這幾天一直在瞭解這些資訊,以便熟悉以後的生存環境和戰鬥方式。
不知不覺,日頭西落,郵差帶著一支機甲隊伍順利的到達會合點,共帶來五臺各型號機甲,還有一臺機車。
三個隊長和那名郵差聚在一起說些什麼,郵差不時順著託德的手勢向陸心明看來。
陸心明知道是託德在向對方彙報自己的狀況,但他並未上前,雖然跟著遊擊小隊的時間並不長,但他也知道了隊員間不成文的規定——多服從命令,少打聽訊息。這也是為了自身安全著想,凌遙被捕時是最容易被梅爾人拷問出訊息的,可是由於平日裡大家不向她透露太多訊息,所以小隊幾個人被捕期間她反倒成了最安全的人。儘管如此,陸心明心裡也有些忐忑,不知自己能否加入反抗軍,這可是自己擺脫從前生活最大的動力來源。
為了平復情緒,陸心明跟身邊的凌飛聊起了別的話題。
“飛哥,我在你們被捕時看到你們的資訊,那上面的個人材料少得可憐,連真名化名都分不清,你們是怎麼做到的?”
“咱們游擊隊龐大而複雜,被捕是常事兒,為了安全考慮,很多人都不提自己過去的資訊,更有的人乾脆就用化名,這樣即使被捕也就一死,不會連累身邊其它人。特別是像你這樣在他們那邊有材料備案的人,最願意用化名。怎麼樣,也起一個吧!”
“不用了,因為我已經‘死’了,估計這會兒早把檔案登出了。”
“哈哈,這樣更好,我和妹妹也用真名,反正那邊也沒什麼親人了。”
陸心明本想說兩句安慰的話,但看到凌飛根本沒有因此而消沉,反而有一種豁達的心態,便也跟著一笑。
“飛哥,我怎麼感覺一支小隊中,除了隊長,其它人好像不是很重要似的。”
“不能那麼說,一個小隊沒有明確的分工和相互配合,在這種環境下很難生存的。只是為了安全考慮,總部和我們多是單線聯絡,一個隊的隊長,一般都是值得信任的老兵,是小隊的靈魂,他們的許可權是大,但也異常危險。”
“那兩名隊長脖子上掛著的資訊卡就是隊長身份的標誌吧?”
“你觀察挺細嘛,是的,那裡記錄著隊伍編號、隊員資訊,沒有它,我們無法被識別,就和一般的非正規反抗力量沒啥區別了。託德的資訊卡被捕前銷燬了,好在有那兩名隊長在,可以聯絡總部補辦一個。”
“普通隊員呢,沒有資訊卡嗎?”
“沒有,只有識別卡。”
“識別卡?”
“就是能證明你是名外地聯邦計程車兵,其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