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約26歲的婦女,帶著腳鐐。“幹什麼?”那個婦女面色蒼白,眉毛倒豎,臉上帶著一副憎恨的表情。可是,由於長期拷問,營養不足,她已經失去了抵抗的能力。在失去了人類最起碼的道德心的侵略者面前,她也只能成為獸慾的犧牲品。
田村親眼看著宇田把這個婦女強姦了,自己的興趣也被激發了出來!他的心態也逐漸變成了一隻發狂的狗!他從鑰匙洞裡把鑰匙拔出來,拿它去開隔壁牢房的門,但怎麼也打不開!分明從窺探口看到裡面坐著一個抱著兩歲孩子的婦女,但就是進不去,田村十分著急,他看著自己帶著的器材箱,裡面還有短鋸什麼的,不知道能不能派上用場。轉念一想,不行,還得收斂一點,要是牢門被弄壞了可是犯了重罪!但是拿點什麼威脅一下里面的人倒是可以,呵呵。就用這把鋸吧,我可以對她說,如果你敢做出反抗就殺死她的孩子。
田村拿著鋸子,再次把鑰匙插進那扇門,可還是打不開。無奈之下他只好用這把鑰匙試著去開啟另外一間牢房的門,沒想到這次一下就開啟了!屋子裡坐著一個帶著單腳腳鐐的非常瘦弱的三十歲左右的中國婦女,她靠牆坐著,目光呆滯,臉上好像還有些浮腫,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更別提抵抗了。
婦女看到田村,臉上出現了一絲帶有嘲諷意味的笑意,問道:“你有什麼事?”田村走過去仔細地看著她;她半睜著眼睛,把骨瘦如柴的雙手伸了出來,指尖的骨頭都變黑了。田村知道,那是吉村班的凍傷實驗所留下的痕跡,沒什麼可怕的。於是,田村就把她推倒在地上,然後就像餓狼一樣撲到她的身上。儘管婦女拼命地掙扎著,眼裡燃燒起憎恨與羞恥的怒火,可是她已經沒有抵抗能力了。但是當田村把她的褲子扒掉以後,看到她從下腹部到鼠蹊部(腹股溝)都變成了紫紅色,膿水都流到了地上鋪著的床墊上的時候,才想起這個婦女應該已經成為二木班性病細菌的實驗品了,根本不能滿足他的獸慾了。於是他大罵了一聲:“真倒黴!”又踢了那婦女一腳,便離開了那間牢房。
那時,宇田剛好也完事了。看到宇田從對面的牢房裡走了出來,田村趕快慌亂的把身後牢房的門掩上!但卻為時已晚,已經被看到了。宇田狡黠地笑了笑,說道:“你也去做有意思的事情了。不幫我放哨了?真令人生氣啊。”
“好了,別在逗笑了。根本什麼都沒做成!”田村將鑰匙扔給宇田,宇田轉身鎖上了牢門,說道:“呵呵,那就趕快去解剖室吧。今天課長還有一次解剖要做呢。”
田村心想:你還敢在這種時刻做這種事膽子倒是蠻大的呀。然後便急匆匆地跟著宇田進入瞭解剖室。解剖臺上的上一場解剖剛剛結束,“血流管”裡的鮮血還在流著,流到臺下放著的一個大玻璃瓶裡,發出嘩嘩的聲音:大號的手術刀沾上了中國人的鮮血,形成了鮮紅的血糊。“喂,田村,趕快給器材消毒吧!”宇田對我說完就出去了。
待清理完畢後,大木啟吾少佐課長和細島宏副班長便身穿著橡膠防菌衣走了進來。
“開始吧!”在大木的命令下,細島把手術刀、止血鉗子等放進了滅菌器。這時,早晨被田村灑過消毒藥的那個染上鼠疫菌的中國人被擔架抬進了解剖室。中國人的臉是紫色的,浮腫著。大木看了看中國人的臉色便吩咐道:“趕快注射樟腦液,不然實驗就沒法做了。”在一旁站著的細島馬上命令田村:“拿兩支樟腦液來!”
中國人被注射了樟腦液後,睜開了眼睛,發現自己的手腳都被固定在手術檯上了,沒有說話,眼睛裡湧出了絕望的淚水……
細島摸摸中國人的脖子,找到了他的頸動脈,用右手拿著的解剖刀一下子就切斷了一側的頸動脈,鮮血立刻噴射了出來。中國人本來就遭受著鼠疫病的折磨、又被割斷了血管,低下了頭,神智不清了。這時,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