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人被他壓在身下,他有些失控的吻我的唇角,耳垂,抓住我腳的手慢慢往上移,傾刻到了我腿間。
雖然我是二婚,可從沒發展到這種限制級,不覺輕喘起來,口中想說什麼,卻變成嬌吟。
“小昭,你真的不是第一次,嗯?”他的唇已到了我胸口,張嘴輕輕咬住那一點,腿間的手也沒閒著,技藝嫻熟,我何時受過這種水深火熱,已沒了理智,也不知他問什麼,只是胡亂的點頭。
“那我們就省了那些磨人的步驟,可好?”他在我耳邊輕聲道。
我只覺他身子往上移了幾寸,某種堅硬滾燙的東西靠近腿間,我就算再無知也知道那是什麼,腦子竟然瞬間清醒,這才想起他方才的問題,心裡叫道:不好!
卻為時已晚,一陣刺痛貫穿全身,我一口氣頓時提不上來。
而他也感覺到不對勁,猛然停住。
“小昭?”他低頭來看我。
疼痛異常,我卻叫不出聲,眼淚不停的往外淌,他眉一皺,慢慢的退出來。
我這才緩過氣,叫道:“好痛。”
“你自找的。”說著,灼熱的男性又緩緩進入。
我慌忙把他往外推:“你還來?”。
“不來怎麼辦?”他竟然在笑,妖魅的眼閃著深沉的光,嘴唇到我耳邊,“一會兒就好,我的二婚新娘。”說話時,身體動作未停,又一次推進,卻極溫柔。
不知怎的,我覺得他比方才多了一份莫名的喜悅,更用力的吻我,幾乎吸走我的靈魂,我又一次沉迷,腿間痛與莫名的感覺並存著,他退出去,又進入,極緩,極柔,伴著親吻與碰觸,我漸漸辯不清真實與虛幻,只剩感觀和聽覺,感覺得他的唇,手指,男性,聽著他的喘息和身體碰觸間的奇異聲音。
小丁,小丁xiaoding,我心裡叫著這個名字,感覺他的進出漸漸急迫,力道也越來越重,而肚腹間似囚著一股難言的力量要呼之欲出,把我逼的想尖叫,手無意識的手抓著他結實的後背,嘴裡大概在發著聲音,但不知是什麼,碰撞成了唯一的動作,一下又一下,似永不停歇。我伸手撫他的臉,他張口含住我的手指輕輕的咬,下身的動作更急切,汗水滴在我的身上,而他同時將我的腿抬的更高,體位稍變,我經受不住那種疼痛的快感,弓起身,張嘴咬住他的胸口,他{韓}呻{渡}吟出聲,用力狂送了幾下,才終於停住,伏在我身上,身體不住輕顫著。原來歡可以這麼驚心動魂,當一切結束,只剩喘息時,我想,方才的一切成了不可思議的事情,我睜大眼看著屋頂。那裡還是好痛。“發什麼愣?”手在我眼前擺擺,然後單手擁住我。“我在想,”我表情木然,“這事真不是人乾的。”抱著我的身體僵了僵,隨即在我懷中輕笑起來,卻並不接話。好一會兒,他忽然張嘴舔了下我的耳垂:“小昭,我愛你。”他說的極輕,呢喃一般,我卻聽的真切。我一怔,回頭看他,他竟然有些不好意思,卻笑的極迷人,湊上來吻我,一下又一下。我不知該說什麼,只是輕輕的回應,然後伸手將他抱緊。曾經無數次的後悔我來到這個時代,也曾經無比痛恨眼前的人,以為一切其實沒有任何意義,但小丁,有你這句話,我在這裡所有傷害過的,辜負過的,憎恨過的,包括我自身所承受的,一切都變得不重要了。生命有你就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