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江寒袖一臉嬉笑地走進來,“你們議事居然不叫我?”
蘇雲起瞪了他一眼,“江宮主的傷想來也好的差不多了。”
朱溪驚奇道:“什麼江宮主?”
蘇雲起別有深意地笑道:“我們的青雲使可是大名鼎鼎的青鸞宮宮主江寒袖。”
“什麼——!!!”眾人齊齊驚叫。“你是青鸞宮宮主?!”
江寒袖訕訕一笑,抱拳道:“江某見過各位。”
“這麼一說,武林大會上的那人跟你長得不一樣。”薄陽道。
“易容了。”江寒袖道。
“調戲本姑娘的也是你了?”朱溪似笑非笑道。
“啊,那個,江某跟朱姑娘開玩笑的。江某在這兒給姑娘賠不是,姑娘大人有大量,就不要跟在下一番見識了吧。”江寒袖印�Φ饋�
“不知江宮主來我們泠雲閣做什麼?”花樹年問道。
“當刺客?”薄陽道。
“做臥底?”朱溪道。
眼見江寒袖笑不下去了,蘇雲起淡淡睨了他一眼,才指指桌上的兩把劍,“本閣說話算話,你救了泠雪,我還你鳳翎龍淵。養好傷,你也回青鸞宮吧。”
江寒袖的眼神只在劍上停留了片刻,便轉過頭,正色道:“我可以留下來,和你們榮辱與共。”
蘇雲起心中感動,聲音不覺暖了許多,“多謝宮主好意。只是此次必是一番苦鬥,宮主身後還有整個青鸞宮,還需三思而行。”
“那你們打算怎麼辦?”
“趁此時間,四位護法還是要好好習武,我也會閉關修煉。泠雲閣本就易守難攻,他們就算闖上來,也絕討不了便宜。”
“不知江某有什麼能幫助閣主的?”
蘇雲起想了想,道:“如果泠雲閣真有什麼不測,還請江宮主看在我們淺薄的情分上,多照顧一下泠雪。在距離貢奉三十里左右的一個綠洲邊,生長著一片流火草,能治泠雪的寒毒,此草只有每年七月才能摘。泠雪時日無多,到時就拜託江宮主了。”
江寒袖點點頭,“閣主放心,江某一定盡力而為!”
眼看又到月中,江寒袖不得不收拾好行李,與眾人告別,回了青鸞宮。
蘇雲起也命明曄收拾一番,幾人一起返回泠雲閣,加緊部署。
也不知昏沉了幾日,秦泠雪覺得有人在喂他喝藥,苦澀的藥汁入了口,幾乎要勾出他的膽汁。他下意識的抿緊嘴唇,皺了皺眉,才睜開眼。見霍秋白正滿含笑意地盯著他,“你怕吃藥?”
秦泠雪點點頭,掏出手絹擦擦嘴角。
霍秋白看了眼幾乎沒少的藥汁,感嘆道:“你生病了難道蘇雲起不讓你吃藥?”
蘇雲起……他不喜歡吃藥,所以蘇雲起很少讓他生病。這些年總是對他呵護有加,悉心照料。即使生病了,他也想方設法的騙他把藥喝下。
記得有次生病,他說什麼也不肯吃藥,蘇雲起竟陪著他,一人一口喝完了那碗藥。後來反而因此拉了三天的肚子。
霍秋白見他嘴角噙著一抹若有似無的笑,詫異道:“你在想什麼?心情似乎不錯。”
秦泠雪怔了怔,搖頭道:“沒什麼。”
“你們兩人似乎有些……誤會?”霍秋白謹慎地斟酌了一下措辭,秦泠雪可不是蘇雲起那般能隨意得罪的人。
“你與蘇雲起很熟?”
“不熟。”霍秋白忙撇清關係。
“既然不熟,你不必知道。”
“……”
秦泠雪撩開車簾見已到了沙漠。夕陽也慢慢隱入沙海,碧色的天空掛著一彎淡淡的明月。
“快到血影門了?”
“還需幾個時辰。”
接著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