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
“你說你叫蕭玲,來自於何地?”蕭逸風開口問道。
蕭玲發出一聲清脆的笑聲,開口回道:“宗主,你想聽真話還是假話?”說著蕭玲便來到蕭逸風的面前,兩人間隔不過一米,撲鼻的清香侵入蕭逸風的鼻孔,刺激著他的神經。
“真話是何,假話又是何?”蕭逸風下意識的向後退了一步,他感覺不到對方的武力境界,而且在看到對方第一眼的時候,蕭逸風就發現了一個問題,這個人的目標就是自己!
蕭逸風退,蕭玲則進,始終和他保持一個比較曖昧的距離,隨即開口說道:“那我先說假話,我一介女子自然是想攀附權貴,嫁給東界之中最有潛力之人,一輩子無憂無慮。”
蕭逸風聽聞這話沒有絲毫放鬆之意,神色反而越發謹慎起來,因為他感覺這個女子非常不好對付,而且對方說假話時候的態度,完全看不出絲毫破綻,彷彿是真心一般,此時他已經不知道站在自己面前的人,到底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蕭玲並沒有注意蕭逸風的神色,而是繼續說道:“真話是因為我乃西界蕭家宗系族人,尋蕭家血脈傳承者方才來到東界幾年光景,今日終於得見,就想用自己的手段俘虜你的心,讓你愛上我,心甘情願的跟我回去,我也算是完成了任務。”
說完蕭玲衝著蕭逸風媚笑一聲,彷彿這真話在她嘴裡說出來倒是多了幾分假意,真真假假,虛虛實實,讓人永遠看不透自己,這才是蕭玲的本事,也是她敢和蕭逸風全盤托出的依仗。
“西界蕭家族人!血脈傳承者?”
蕭逸風聽聞這話愣在原地,他根本不知道蕭家還有宗系,而且宗系是在西界,那個血脈傳承者又是什麼?難道是自己?
看見蕭逸風發愣,蕭玲反而閉口不語,也不解釋,而是給對方消化的時間,她能在丹宗的時間有限,必須用最短的時日將對方帶回宗系。
因為他們來到東界的時間已經夠久了,雖然界使沒有說什麼,而且三人也沒有任何違規舉動,可是時間太久不但宗系那裡的情報閉塞,萬一界使哪天想起他們來,直接驅逐出去,可就再無機會。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蕭逸風沉思了好一會,方才抬頭望向蕭玲開口問道:“你說你是蕭家宗系族人,可有什麼證據?”
蕭玲微微一笑,圍著蕭逸風走了一圈道:“宗系的人沒有必要騙你,此番並非我一人前來,還有蕭家長老,只不過我們在東界不能展露實力而已,否則會被界使強行驅逐或者擊殺,所以長老才派我色誘你。”
說完蕭玲拋了一個媚眼,舉止也略顯輕浮,但她的表現恰到好處,一點也不會讓人覺得此人放蕩,反而有一種異樣的感覺,特別想要征服此人,讓其屈服於自己日夜承歡。
這對於蕭逸風來說可是一件大事,所以即便蕭玲如何表現,他的心也沒有泛起一絲漣漪,並不說是蕭逸風沒有動心,而是他在考慮蕭家宗系的意思,正如蕭玲所說,宗系來人沒有必要去騙自己,因為西界蕭家身為隱門定然異常強大,何必為了他這個東界分支如此?
定然是因為血脈傳承者的身份,因為這件事情除了蕭逸風之外,根本沒人知曉,他當年修煉受阻,很大的原因都和血脈有關係,因為血脈傳承者的覺醒需要很長一段時間,所以每一次衝擊穴位都異常艱難。
隨著蕭逸風接觸的東西越來越多,他才看明白是怎麼回事,否則窮其一生也未必知道自己是因為血脈緣故,使得修煉變得異常艱難。
兩人幾乎沒有太多的交流,因為蕭逸風一直都在想事情,這點讓蕭玲十分意外,她對於自己的媚功非常有信心,這種媚功並非是迷惑人的邪門歪道,而是肢體語言,一眼一行中讓對方升起對她的興趣和征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