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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他無奈地搖搖頭。

“你明天干什麼去?”文莎莎問他。

“去世博園。這是我這次來上海的主要目的。你呢?”

“我得去帶團兒。明天去同裡。”文莎莎喝了一口桌上的茶水。

“那後天呢?”秦遠又問。

“後天?後天好像去朱家角吧,應該是朱家角。”

“那你就陪不了我了?我還想和你一起去世博園呢?”秦遠略顯遺憾。

“世博園我都去過了,不想去了。”

“你都去過了?那有什麼好看的,推薦推薦。”秦遠好像有點兒興趣。

“我沒怎麼轉,就挑了幾個人少的館看看。盧森堡館挺不錯的,建議你去看看。還有就是日本館,如果你能排上的話。”文莎莎說著。

“你都排上日本館了?”秦遠興奮地問。好像一提起世博會,日本館是永遠繞不開的一個話題。

“沒有。我聽別人說的。我去那天得排5個小時,我嫌時間太長,沒去。”文莎莎說。

“那你就不想再去一次?上次你去也是你自己去的,這次跟我一塊兒去,有我陪著你。”秦遠說。

文莎莎苦笑了一聲,“算了吧,我還怕你給我弄丟了,再說我還有事兒呢。”文莎莎停頓了一會兒,接著說:“要不這樣吧。我帶完‘朱家角’就歇一天,陪你好好轉轉。省的你來趟上海,咱倆這‘試用期’一天也沒用。多遺憾啊。”

“那太好了。那就大後天吧,我還得過幾天才能回去呢,不著急。”秦遠喜笑顏開。

“你想去哪兒玩兒?我給你做一天‘專職導遊’。”文莎莎問。

“哪兒都行。只要跟你在一塊兒就行。”秦遠笑得更加燦爛。

“那行,我來安排。”文莎莎又喝了一口水,她看了看錶,“咱走吧,明天我還得早起呢。”

“好吧。走。”秦遠站起身,拿上自己的東西。

他們倆在地鐵站道了別。文莎莎去坐8號線,秦遠則要去趕1號線,地鐵向不同的方向開去。

秦遠下了地鐵之後,感覺肚子又有點兒餓了。他步行回到酒店,又路過了那家熟悉的肯德基。他進去買了和昨天同樣的一份兒飯,只是味道換成了麻婆豆腐味兒的。秦遠左手提著飯,右手提著買的東西和書包,走回酒店。

回到房間之後,秦遠照例先洗澡。下午踢球時出的汗,到現在已經沒什麼感覺了,但他還是要洗,最起碼兒可以解解乏。洗好澡之後,他把髒衣服和塞在鞋櫃裡的臭襪子放進了衛生間的盆裡,用水泡上,不曉得白天酒店的阿姨在收拾房間的時候有沒有開鞋櫃的櫃門,她們是否被燻到窒息,喘不過氣來。泡好衣服之後,他走出衛生間,開始吃剛才買的飯。味道比昨天買的那份兒還要難吃,辣椒醬怎麼會是甜的呢?肯德基到底會不會做飯啊?秦遠勉強吃了兩口,就不想再吃了,把飯連同餐盒一併扔進了垃圾桶裡。他又穿好衣服,去酒店樓下的7…11買點吃的。7…11就是好,多晚也不會關門兒。秦遠進店買了兩個飯糰和一個三明治,他又要了一杯咖啡。付了錢之後,他拿上這些食物,轉身又回了酒店。

(未完待續) 。。

傷 恨(六)

不到六點,初生的太陽破曉了黑暗,整座城市又重新被喚醒,美好的一天開始了。

今天秦遠起得很早,因為心裡裝著事兒了,他怎麼也睡不著,與其賴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瞎折騰,倒不如起來算了。秦遠從床上爬了起來,他穿著酒店的一次性拖鞋走到窗臺前,拉開窗簾,向樓下望了望。今天是週一,城市裡的每一個人也都起得很早,大家在街上急匆匆地忙碌著,卻不知道在忙些什麼。為了趕公車,還是為了轉地鐵,或者只是為了買到一份可口熱乎的早飯?想到早飯,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