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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是南蠻女王邀請他去的，我沒能留住他！&rdo;宋君戍道。

蘅芷皺眉，不懂穆華楠為什麼要去南蠻那樣的地方，聽那裡蛇蟲鼠蟻非常多，還有瘴氣和各種危險的東西。

尤其是南蠻人善用蠱，動不動就給人下蠱，太可怕了。

&ldo;師兄的腿好了嗎？&rdo;蘅芷問，她記得自己那時候替他治好了眼睛。

宋君戍點頭，道：&ldo;已經治好了！&rdo;

&ldo;去南蠻，是他自己的選擇嗎？&rdo;蘅芷問。

宋君戍點頭，道：&ldo;是！&rdo;

&ldo;那就隨他吧，也許哪天他想回來就會回來的！&rdo;蘅芷雖然有些不能理解，但還是尊重穆華楠的選擇。

宋君戍沉默了。

好半天，宋君戍才開口道：&ldo;雖然很不想告訴你，可是蘅兒，穆華楠是為了你和我才答應去南蠻的，他並非真的想去！&rdo;

&ldo;嗯？為了我們？為什麼？&rdo;蘅芷激動起來。

宋君戍道：&ldo;南蠻女王一直戀慕穆華楠，她替我解蠱的條件，就是讓穆華楠隨她去南蠻！&rdo;

蘅芷的臉色瞬間暗淡下來，和宋君戍重逢的喜悅，也被這個訊息給毀了。

穆華楠為了救宋君戍，才去的南蠻。

而她記得，自己之所以會返回現代，又重新回來，似乎都和穆華楠有關。

他一直在幫自己。

蘅芷心裡像是被什麼東西揪了一把，疼得厲害。

&ldo;師兄他……&rdo;蘅芷不知道該什麼好。

穆華楠真的為她犧牲太多了，她怎麼能接受他這樣重的人情呢。

&ldo;蘅兒，他原本囑咐我不要將這一切告訴你，我想他也是不希望你因此而內疚自責，可是我覺得你有權利知道真相，我想……穆華楠對你不只是師兄妹的感情那麼簡單！&rdo;

宋君戍最終還是了出來。

縱然他也想自私地將一切隱瞞下來，可是他的良心會譴責他，他愛蘅芷，他相信蘅芷也愛自己。

可穆華楠的確為她做了太多，犧牲了太多，他如果再自私地隱瞞真相，讓蘅芷什麼也不知道，心安理得地和自己在一起，他也會備受煎熬。

不如就出來，交給蘅芷做決定吧。

蘅芷怔怔地看著宋君戍，問：&ldo;你這個是什麼意思？&rdo;

&ldo;我沒有別的意思，也沒有在吃醋，我承認我是為他吃過醋，因為他太好了。可是我現在告訴你這一切，只是希望你能瞭解真相，穆華楠……他也深愛著你！&rdo;

宋君戍艱難地完最後一句話，覺得心口一直泛著澀澀的疼，替另一個男人告白自己的妻，真是非常辛苦的事情啊。

蘅芷震驚極了。

她從沒有想過這種可能性。

她關於穆華楠的記憶，都是從前的蘅芷留下的。

她與穆華楠真正相處的時日很短很短，而他也總是剋制有禮的，從未向她表示過任何心意。

唯一的一次……似乎就是他要拆紗布的前一晚，他睡著了，喊著自己的名字，握著她的手。

可是她以為他只是睡著了，做了什麼噩夢而已。

蘅芷從未覺得穆華楠愛慕自己。

她一直以為，他像自己的哥哥一樣。

&ldo;蘅兒，你……如果沒有我，你會和穆華楠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