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媽媽在異國他鄉遊玩。
沈牧微笑著聽著。
房間裡,雖然條件有限,柳煙凝還是很細
致地擦洗著,差不多十五分鐘之後,她才換上了乾淨衣服,她摸了摸頭髮,昨天晚上在酒店洗過了,今天也不算太髒,勉強能夠接受。
她開啟門,讓沈牧父子進來,她留了些水給阿寶擦洗,等一切弄完,已經快十二點了,沈牧就睡在擦乾淨的行軍床上,將床讓給了柳煙凝母子。
這個點早就已經過了阿寶睡覺的點了,他一躺上床,就睡著了。
“你工作是不是很忙?”
柳煙凝第一次問起沈牧工作的事情。
“是很忙,任務又緊又重。”沈牧輕輕地嘆了口氣,正是因為如此,他去年才會連探親的時間都沒有。
“你們沒有遇到什麼麻煩吧?你在信上也不說,都是報喜不報憂的。”沈牧又問,柳煙凝在信上提到過,劉院長確實挺照顧他們,但是沈牧擔心柳煙凝報喜不報憂,他隔得太遠,幫不上忙,所以她有什麼事情也不告訴他。
“沒有什麼事情,你媽也很久沒有來煩我們了,大概是領了航天院的補助吧。”
“那就好。”沈牧並不介意柳煙凝用“你媽”這個詞來稱呼他媽,畢竟吳桂芬做的那些事情,確實沒有資格要求柳煙凝對她多尊敬。
兩人似乎有說不完的話,一聊就忘了時間,柳煙凝看了看腕錶,已經凌晨一點了,沈牧明天早上六點鐘就得起床。
“睡覺吧。”她說。
沈牧嗯了一聲,在行軍床上翻來覆去,眼睛閉上了,心還是熱切著的。
他聽見窸窸窣窣的動靜,柳煙凝的腳步聲在房間中響了起來,沒開燈,她走得很慢。
沈牧怕她摔了,連忙起身去扶她,“是不是想上廁所?這裡離廁所很遠,我準備了夜壺”
話還沒說完,他感覺到柳煙凝的雙手摟住了自己的脖子,冰冷的臉捱上了他的嘴唇,柳煙凝試探著親著他的臉。
沈牧腦子裡的那根弦就這麼‘砰’的聲斷裂開了,他捧住柳煙凝的臉,精準地將唇覆蓋了上去。
窗外的烏雲不知道什麼時候退散了,露出了一輪彎彎的月牙,戈壁灘上的月亮似乎更加的明亮,清輝透過木窗戶,照亮了房間裡兩道重疊的身影。
阿寶睡得很熟,一覺醒來,媽媽睡在他身邊,身下的床有點硬,不像家裡那麼軟,阿寶有些不太適應。
他想起自己和媽媽已經到了爸爸這裡,他坐起來一看,爸爸早已沒了蹤影。
這讓阿寶吃了一驚,本想叫醒媽媽,又想了想,爸爸可能是上班去了,他這才放下心來,穿鞋下床。
大概是放鬆了心神,柳煙凝這一覺睡得格外的香甜,幾乎睡到了九點鐘才醒過來,剛清醒的那瞬間,柳煙凝也幾乎忘了自己已經到達了沈牧工作的地方,還感覺身體一搖一晃的在火車上呢,習慣性地往身邊摸了一把,身邊空空蕩蕩,她猛地吃了一驚,“阿寶!”
她猛地坐了起來,慌張地四下張望。
阿寶聽見媽媽叫他,推開門跑了進來,“媽媽!”
看到阿寶,
柳煙凝提起來的那口氣落了回去,她看到了這陌生的房間,猛地想起來,自己和阿寶已經到了沈牧工作的地方,他們已經見到了沈牧。
柳煙凝穿鞋下床,沒有著急出門,而是先換了一身得體的衣裳,她想洗漱,在房間裡四下環顧,想要找臉盆打水洗臉,這才發現沈牧早就已經將水打好了,牙缸裡是滿滿一缸的清水,臉盆裡也裝了水。
早上沒有辦法用熱水了,柳煙凝只能將就用冷水洗了臉,又給阿寶擦了擦臉,她想將自己昨天換下來的衣服洗了,但找了一圈沒找到,這才發現自己的衣服已經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