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小的時候動不動就捱揍,以至於到現在見到譚金榮的時候,都不敢大聲說話呢
“知道?你知道是誰幹的嗎?那小子是幹什麼的,你又在幹什麼?”
“知道啊,我正跟他喝酒呢”譚憲偉想也不想的說了這麼一句,忽然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趕緊說:“不是,爺爺,不是您想象的那樣晴兒被欺負……不是,應該說是被人教訓了……咳咳,好像也不是十分的恰當這樣,我回去跟您老好好兒解釋,您老千萬別生氣,氣壞了身體……”
“馬上給我滾回來,洗乾淨脖子,今天我非得好好兒教訓你嘟嘟……”
聽著手機揚聲器傳出的咆哮聲,譚憲偉下意識的縮了縮脖子,苦笑著對羅雷說:“二位,不好意思,我得趕緊回家了,不然的話老爺子肯定會派人滿世界追殺我的趕明兒我請,咱們好好兒喝一頓”
“是不是很麻煩啊,要不我跟你回去,跟老爺子解釋一下”羅雷說
譚憲偉擺擺手,道:“最好別老爺子的脾氣我太瞭解了,要是我一個人回去,還可能給我解釋的機會,你要是跟著,估計直接就是刀槍棍棒了放心,這麼點兒小事兒,我能搞定的”
“呵呵,那就好”羅雷笑著說
誰心裡有苦誰知道,譚憲偉嘴上這麼說,心裡卻是害怕極了,估計今天的這頓打是怎麼都逃不過去了
十分鐘沒到,譚憲偉就把車停在了老宅大門口,一路上不知道闖了多少個紅燈,被多少攝像頭拍到
在門口,他拉著一個老人問道:“福伯,我爺爺他是不是很生氣,晴兒都跟他說什麼了?”
“憲偉少爺,晴兒小姐什麼都沒說”被他稱為福伯的人說:“晴兒小姐回來的時候,穿著一身奇怪的衣服,直接回了自己的房間,誰也不理老爺覺得她肯定是受欺負了,所以才給你打電話的”
譚憲偉長出一口氣,幸好爺爺還不知道呢,要是讓他知道自己的寶貝孫女在外面被人打了P股,而且被同一個人打了兩次,第一次還是脫下褲子打的,估計會直接拆房子的
想想也夠倒黴的,老爺子一個電話就打到他這裡來了,猜的也太準了把?他怎麼知道我正跟羅雷喝酒呢,而且還親眼目睹了晴兒被人欺負的過程
“憲偉少爺,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啊?”福伯問道
“沒什麼,沒什麼”譚憲偉憨笑兩聲,邁步朝裡走去,只聽一陣乒呤乓啷的摔東西聲,老爺子肯定是發火了
走到裡面的院子一看,滿地的瓷器碎片,譚憲偉瞪大了眼睛,地上的碎片有些熟悉啊
嗚嗚,這不是前段時間老爺字過七十五大壽,哥花一百八十萬給他買的乾隆官窯大花瓶嘛
老爺子對這個花瓶一直愛不釋手呢,今天說摔就給摔了,看來真是太過愛不釋手了,發火的時候先撿手邊東西往地上摔
譚家老爺子譚金榮,由於小時後在家排行老四,人送尊稱譚四爺共和國成立之前就開始在京城混生活了,後來倒是接受過一段時間的改造教育,上世紀**十年代風雲變化,他又幹起了老本行,混的風聲水起,不到十年的時間,就佔據了京城黑道的半壁江山
老人家已經是七十五歲的高齡了,鬚髮花白,精神挺不錯,是京城黑道名符其實的教父級人物
排行第二的陳家,當時只不過是譚金榮手下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弟,在他的扶持下,才有了今天的成就,所以在整個京城,凡是道兒上混的人,對譚家老爺子都是相當尊重的
此時,老人家氣的渾身發抖,指著譚憲偉吼道:“你還好意思回來,你妹妹到底被什麼人欺負了,你竟然還跟欺負她的人喝酒,這幾年沒怎麼揍你,你小子皮癢了是?”
譚憲偉滿臉苦笑,心道哥都是二十多歲的人了,在外面誰不尊稱一聲憲偉老大,在家裡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