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處高峰上的紫黑色倩影也隨之離去,今日這一戰,他們拿到了想要的收穫。
俏如來在眾人的保護之下返回尚同會總部養傷,這一次,他確實傷得太重,就算有名醫和珍貴藥材如同流水一般的送過來,這次傷勢沒有數以月計的療養都決計無法康復。
因為實在是傷得太重,他甚至都沒有機會去海邊送別赤羽信之介,這位西劍流的軍師在來到中原為解決魔禍作出貢獻之後,現在就必須要返回東瀛為溪劍流過去的所作所為填補漏洞,防止東瀛的局勢再度發生什麼糟糕的變化。
當然,在不同的人心裡,對於什麼樣的局勢才是糟糕的,恐怕也會有不同的定義。
對於赤羽信之介的離去確實感到有些遺憾,不過在傷勢恢復到可以自由行動之後,他便開始思索著新的問題:自己的師兄在暗中會籌謀怎樣的陰謀,到現在還未曾謀面的五師叔又會有怎樣的動作,以及佛國之中是否出了什麼問題。
他現在已經強撐著身體開始批閱尚同會內部的報告,自然知曉在佛國出入口附近的村落出現了一些異狀。
千頭萬緒的繁雜事務都要一肩來扛,俏如來對此早就有所覺悟,自然不會叫苦叫累。只是當他剛剛拿起一份報告準備仔細看的時候,卻猛然聽到外面傳來了悠揚的笛聲。
當他離開屋子的時候,方才發現自己好像來到了一個奇妙的地方。
放下手中的天人笛,白衣勝雪,端莊文雅之人微笑道:“在下,缺舟一帆渡。”
一場初次見面的辯論即將開始,理念之爭便是從此拉開了序幕。
不像無水汪洋那樣風景秀麗,而在另一個昏暗的隱蔽之所內,另一場不同形式的交鋒同樣正在進行著。
將玄狐的屍體直接扔到了腳下,嶽松直視著依舊端坐在正中心矩子所有的椅子上的雁王道:“條件我已經達成,屍體現在替你拿回來了,那麼,魔之甲呢?”
神色彷彿永遠沒有變化,雁王只是淡淡的說道:“你做的很好,魔之甲,現在是你的了。”手一揮,銀白色的沉重箱子便直接扔到了嶽松的腳下,嶽松則是從袖中飛出一串白綢,以真氣牽引將其完全包裹,更是直接用靈力拍下封印之後,方才將其收起。
“怎樣,是擔心我在那上面下毒嗎?”
“這確實是可能之一,畢竟我非常懷疑你,或者是簾幕之後的那一位的下一句話就是‘現在魔之甲是你的了,但你能帶得走它嗎?’。”
“哈!”用著嘲諷的語氣一笑,雁王直接站起身來,面向嶽松道:“你說的很對,想要帶走魔之甲,確實不是這麼輕易的事啊!”
“哦,想動手?我確實無法勝過你們兩個人聯手,但想在這裡殺我,又哪有那麼簡單?”
“為什麼,你會覺得,今天會在這裡對你動手的,會只有我們兩人呢?”
第三十九章 莫名失敗的圍殺
現在就是最危險的狀況,嶽松他雖然如願拿到了三件王骨兵器,但毫無疑問的同樣落入到了最危險的境地裡。
如果只是雁王和凰後兩人的話,他雖然無法勝出,但想要走的話對方也攔不住他。但問題是,現在嶽松所面對的已經不是兩名高手,而是四名。
“狂濤風險掀波瀾,戰騎揚幡兵道寒。御韜號令萬軍勢,雄鎮百川躍狼關!”雄沉的詩號聲從外面傳入,一道威嚴的黃色身影從外面走入,直接擋住了嶽松離開的路線。
“懺悔幾時,拎劍揮沉,不省風波染一身。玩物喪志,無地埋根,人生何處不留恨。”緊接著就又是悠閒自在而淡雅的詩號聲,一道冰藍色的身影同樣自外面走入,手中依舊把玩著象徵著地位的玉如意,茶色的雙眼緊盯著嶽松的一舉一動。
“哦?!難道我出現了幻覺不成?你們這些墨家九算,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