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肯定很酸爽啦!”
“速求某人的心理陰影面積啊!”
“有這麼個了不起的老爸,還做什麼檢討啊,一個電話就抹過去了,那處分什麼,再給學校捐兩個免費場館就行啦!”
“唉,說的那麼便宜。這學校又不是她家開的,再說了她又不姓孫,還是個實打實的私生女。在那種豪門裡,估計也沒啥地位,不然她早該在外租豪宅、開豪車上下學了,還用得著跑實驗室那種破地方打野戰,也忒沒情調了。”
“你懂啥,人家那叫情趣,刺激!”
“喂,你那麼興奮,難不成也想上前面去跟全校做做在實驗室裡打炮的思想彙報!”
“去你的,你想你去,老子我才沒那麼騷浪!”
“噓,小聲點兒!”
雖然那群人迅速轉過了頭,但那些嘲諷和議論在這樣的環境裡,就像一陣風,無聲無息地刮遍了全場。
顧寶荷和馬、蘇二人一起找到自己班級的所在位時,一路上都是指指點點。
馬、蘇二人一力相護,還不時安慰一直垂著頭不吱聲兒的顧寶荷。
“哎,這兒已經有人了。”
三人正想坐下時,就被人搶了先,生生在三個連座上的中間位,氣得馬、蘇就要叫罵。
正在這時,一道男聲響起,“寶荷,”三人回頭,就看到穿著一身簡單棒球服棉外套、藍色牛仔褲的周衝,正站在後方,“你們來這裡座。”
除了周衝,還有劉立波也在,他們面前正留著五個空位。馬、蘇二人見狀,立即冷哼一聲,雙雙踢了那“陳咬精”的椅子一腳,拉著顧寶荷走了過去。
“劉學長,謝謝啊!”馬、蘇二人有些花痴地笑著道謝。
顧寶荷默默坐下,也沒抬頭看周衝一眼。周衝的臉色也並不好,有明顯的黑眼圈兒,他伸手一把將顧寶荷從馬、蘇二人身邊拉到自己身旁坐下。
頓時,四周響起一片唏噓聲。
“阿衝,你別這樣,大家都在看。”顧寶荷忙說著,就掙開了周衝的手,身體朝一邊挪了挪。
周衝眸色一凝,完全不理周人,將顧寶荷的手緊緊一攥,另一手撫起她的臉,果然看到她眼睛紅得厲害,顯是早就哭過了,明顯浮腫,心中不捨,“別理他們說什麼。全都是羨慕妒嫉恨!”
“阿衝,別這樣。”顧寶荷想躲,周衝卻是吃了稱坨鐵了心似地,拿出手帕擦她的眼淚,表情溫柔深情,動作小心翼翼。
旁邊不明真相的吃瓜群眾們便有些羨慕起來,但立即被一人提起的“校園論壇火帖”吸引了去。原來那個澄清帖子已經被刷了下去,現在排第一的正是刑麗等人發的那個爆料帖。
“嘖嘖,依我看這兩兒才叫奇葩吧!瞧這句真是一針見血:移情別戀不是過,但腳踏兩隻船就是渣;喜歡好友的男人不稀奇,可揹著閨蜜偷人還留種就是犯、賤!”
眾人都在心裡給那兩兩依偎的人頭頂打了個橫批:渣男賤女!
劉立波聽得一陣火起,唰啦一下踢掉前面的空椅子,就要起哨,“你們有膽兒的過來當咱面兒說,在那裡當蟈蟈兒就有種了!”
有女生私下裡冷哼,“切,自己犯賤還不準人家批評了。”
就有女生捅捅朋友,“你小聲點兒。我聽說,那個學長跟那個女的,好像也有一腿。”
眾女驚瞪大眼,“不是吧?”
結果一場起哨沒達到威懾作用,倒讓八卦流言如火如荼,燒得更旺了。
正在這尷尬打臉的時刻,場外又有人跑來報告了個新訊息。
“嘿嘿,大新聞啊,剛才來了個大人物!猜猜看是誰啊!”
一片倒哄聲裡,那人搔頭,“哎呀,我提示一下,之前得了青年創新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