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蓮盈心裡想著,反正她這輩子就不打算談戀愛了,至於結婚生子這種完成家族責任的事情,到時候由外公外婆指定一個男人,辦事兒了得。所以答不答應,對她沒啥損失。
屠崢再次端正姑娘小臉,“蓮盈,哥哥說認真的。不管對方有多優秀,知人知面不知心,懂嗎?”
任蓮盈有些不耐煩了,“我知道啦!這次教訓很夠了,你也沒那麼蠢。”有這時間嘮嗑這種事兒,不如再吃點兒多好!
屠崢看著那小模樣,心裡就有些嘔。真想直接撲倒,把話全部挑明瞭說啊!可又怕嚇著人兒。現在她也沒罵他色狼了,也沒動不動就趕他走了,更沒朝他砸重型武器了。總算有些轉變了!
之前聽說這姑娘和周衝認識五六年,人家明示暗示,甚至都帶她回了父母家,她也只當周衝是普通朋友,直到周衝在醫藥大賽上當眾向她表白,她才開了點兒竅。如此比較,自己這才發力,就有此喜人的收穫,很不錯了。
……
切!29年了,才開竅,不知道誰比誰更情感遲鈍呢!
……
“等等,你剛才說什麼?”
突然,屠崢覺得哪裡不對。
任蓮盈抬起頭,目光直直嘬著男人的一動一動的唇。
陽氣啊,滿滿的陽氣啊!
“我說什麼了?我說,我知道了啊!”她靠上前,爬在了男人厚實的胸膛上。
屠崢擰起眉,扣住姑娘的肩頭,“不是,後面那句!”
“這次教訓很夠了。”
“還有一句!”
“哦,你也沒那麼蠢!”
“連起來再念一遍!”
“哈哈,崢哥哥,你好像變蠢了呢!”
屠崢有點兒想拍人了,“什麼叫你知道了,教訓夠了,我沒那麼蠢?!不是應該你沒那麼蠢嗎?”
姑娘的笑容,有點兒狡黠,“唉,幹嘛那麼咬文嚼字的。你不是說你要把關嗎?既然如此,好壞你肯定都看得出來,應該不會蠢得再讓我犯錯的,對不對?崢哥哥……”
某隻小白兔瞬間化身成了小狼仔兒,爪子都搭上了人家的肩頭,對著自己看中的“獵物”,迸出洶洶的貪焚之光啊!
“咳,行了,時間不早了,你也該睡覺了,咱們有話,明天再談不遲。”
屠崢覺得這屋子裡太熱了,暖氣太強,必需出去透透氣兒。
“這個,現在才十點,只是學校的熄燈時間。”某妞兒竟然眨眨眼,行誘惑之事兒。
屠崢覺得,懷裡的小東西變成了燙手山芋,就要扒下那小爪子,沒想小爪子更機靈兒一下子扣上了沒扒開,兩人的距離一下趨近於“零”,呼吸再次深深交融。
“盈盈,別這樣,會……”
“明天是明天的份兒,今天……你先……交完糧,再走!”
這,這說的什麼混話啊!
頓時,男人覺得自己像是被架在火上烤,又像是如覆薄冰,寸步難行,頭皮麻了又起雞皮疙瘩,換個氣兒就被姑娘摁倒在了大床上,予取予奪。
這……這什麼時候,倒個兒了啊?!
今晚怕要失眠了。
……
話說,曹英母女頗為狼狽地從軍事管理區出來,忙著打的。
無奈,她們正撞上上下班的高峰期,等了半天也沒一輛空車。
顧寶蓮在寒風瑟瑟中站得直打哆嗦,偏偏裙子還被牛頭梗撕壞了一塊,看起來真是有多糟糕就有多可憐。
恰時,一輛出租開過來,不過車上還是坐著人,母女兩都失望地收回了眼。
卻聽有人招呼,那副駕位上下來個年輕的小夥子,朝他們跑過來。
顧寶蓮一見來人,立即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