謊,到最後肯定自己會先露出馬腳來。
就這麼忐忑不安地在琴房裡來回踱著步,我猛抓著頭,還是想不出好辦法。
不知過了多久,我隱約聽到關門的聲音,整個人倏地神經緊繃起來。
我趕緊拿著無塵抹布假裝認真地擦拭著鋼琴,一雙眼卻是不時往外偷瞄著,耳朵也豎得老高。
終於,行刑的時候到了,我看到季恩揚端著一張大便臉走進琴房。
“杜芳樂,你沒什麼話要跟我說嗎?”他的語氣跟他的表情一樣陰冷。
我停下擦拭的動作,抬起頭。“季、季先生,你要我……說什麼?”猶作垂死的掙扎。
他的黑眸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