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逸見金靖霓獨自喝酒,情緒好像有點不對勁:“怎麼了嗎?”
“沒事,只是這歌舞無趣罷了。”金靖霓隨意編了個藉口。
“確實無趣。”寒君逸早就想離開了,奈何寒君武不讓。
這時一個宮女神色慌張地匆匆跑進來,到甄洛儀耳邊不知道說了什麼。甄洛儀看了看寒君武,還是過去俯身在他耳邊說了幾句,便神色自若地離開大殿。自始至終寒君武臉上的神色都沒有變化,像是真的認真地看著表演似的。
甄洛儀帶著一眾宮女,臉上是掩蓋不住的喜悅,無論是年輕的許貴人還是寒皓天,這兩人倒黴對她而言都是好事。
“給我推開。”看到地上的散落的衣服,甄洛儀眼裡略過一絲譏笑。命令人開啟眼前緊閉的大門。
兩個嬤嬤手腳利索地開啟門,只看渾身赤裸的許珊珊正睡在床上,地上散落的衣裙中混雜幾件男人的衣物。
“給我綁起來,這個混亂宮闈不知羞恥的賤人。”但是隻見許珊珊一人,不見寒皓天的身影,不是說兩人在一起嗎?甄洛儀疑惑地四周看了看:“給我搜,看那個姦夫躲哪裡去了!”
“是,”桂嬤嬤帶著一眾宮女翻箱倒櫃,硬是把昏迷中的許珊珊吵醒了:“這,這是怎麼回事啊?”等她甩了甩頭,看清狀況的時候,神色由迷茫變成驚慌:“這是什麼情況啊,皇后娘娘,?”看著自己身上只裹了一床被子被捆起來,頓感不妙。
“哼!你還有臉問是吧。”甄洛儀走到許珊珊面前照著她的臉就是一巴掌,“賤人,中秋佳節,如此重要的節日,你做出這等不要臉的事,說,跟那個在這裡廝混?”
“沒有,皇后娘娘,我冤枉啊。”還沒搞清楚什麼事,但是聽到甄洛儀給自己安的罪名,嚇得淚流滿面,渾身發抖,在宮中偷漢子,輕則自己被賜死,重則株連九族。“臣妾冤枉啊,嗚嗚嗚.........”
“皇后娘娘,”桂嬤嬤把一個密函遞到甄洛儀面前。
甄洛儀接過一看,裡面的內容正是許珊珊要給寒皓天的信,雖未著名是給誰的,但是那憑信上的內容就足夠治許珊珊一個死罪了。“好啊,膽大包天,洩露朝廷機密。這是給誰傳的,你有一百個頭都不夠砍。”
“來人,把她押進大牢,不管用刑還是什麼辦法,務必讓她開口交代!。”甄洛儀拿著手上的信一副勝利的姿勢離開。
聞言的許珊珊嚇得一口氣上不來,便是又昏死過去了。她這麼一個嬌生慣養長大的,打入大牢。那可是陰暗潮溼的地方,再用刑,自己必死無疑了。
而失蹤的寒皓天此時正在房頂上捏著眉心,強忍著怒氣,突出的青筋可以看出他此刻的心情有多糟糕。若不是楓及時找到自己,怕是此刻被甄洛儀當場抓獲了,雖未發生什麼,但是就憑自己跟皇上的妃子赤身躺在一起,也是死路一條。到底是誰陷害自己,沅嫋嫋?從剛剛一開始就覺得不對勁,許珊珊莫名其妙要自己到她宮中去已經是疑點重重,再緊接著明明遇到沅嫋嫋,突然之間就不知被誰打暈了。然後就出現在許珊珊宮裡。看到甄洛儀等人走後,為了以防萬一,寒皓天朝楓使了個眼神,便自己先悄悄回到大殿。
看見突然出現的寒皓天,譚心慧心裡一驚,怎麼沒事,真是可惜了。剛剛看到甄洛儀風風火火地出去,還以為能當場抓住呢,太可惜了。自己剛剛是迷暈許珊珊之後,再把信扔在角落裡,一出來就去以許貴人的名義找個宮女說許貴人召見。算起來一切時間是剛好的。哪怕沒有被勾引到,只要進入那個房間一步,寒皓天就完了。
“皓天哥哥,你去哪裡了,怎麼這麼久?”譚心慧假裝關心地問道。
“出去透透氣而已,要菲兒擔心了。”寒皓天跟譚心慧說話,眼睛卻是死死地盯著沅嫋嫋。
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