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用了兩天的時間,十萬軍隊便是抵達伊真國和趙國交界的區域。
炎穆羽便下令駐紮休整。“拓以木真,你帶人四個方位各蹲守一個點,有什麼風吹草動可自行解決再稟報。”鱘龍族族人的本領,一般計程車兵可不是對手,所以派他們去看守為上,自己則留在大本營。
“是,太子。”拓以木真得令便帶著幾個小分隊前去埋伏。
眼下無事,炎穆羽便在營裡看地圖,然後又在沙盤上佈陣,思考著如何發起進攻最為合適。
“報!”一個傳信兵拿著令旗跑進來跪在地上。“將軍,敵軍來犯,”
“好,隨我出去迎戰。”炎穆羽聞言隨即一臉嚴肅地放下手頭裡的地圖,大步踏出營外。
“集合”一個哨兵大聲喊道,然後吹起了備戰的號角。
雙方軍隊對峙著,只見對方領頭的是一位騎著黑馬,手持長槍的將領。
炎穆羽定睛一看,這人他認識,是伊真國的大王子赫景桓。
“沒想到你親自來了。”炎穆羽對著赫景恆喊道。
“哈哈,本來想著派些小兵小蝦來收拾你,沒想到你們趙國派了個廢柴了,你還挺有種,居然真的敢來。本太子是真的想看看這場笑話才親自來。”赫景恆狂妄地笑著。
“少廢話,今天就是你的死期。”炎穆羽眼中閃過一絲狠厲。
話音剛落,雙方士兵便衝了上去,頓時殺聲四起。
炎穆羽揮舞著手中的劍,衝入敵陣,如入無人之境。
他的劍法凌厲,每一劍都帶走一條生命。
赫景桓見狀,也拍馬衝向炎穆羽,兩人展開了激烈的戰鬥。如果換作以前的炎穆羽還真打不過身經百戰,有著戰神名號的赫景恆,但是眼下他已習得鱘龍族最高的武功,對付赫景恆還是小菜一碟的。
炎穆羽本就計劃最低限量損耗兵卒,於是猛地雙手交匯凝聚出一股泛著藍光的氣流,
隨後用力一揮,這股強大的氣流徑直朝著赫景恆飛射而去。赫景恆察覺到這股力量的強大,急忙側身躲避,但還是被氣流擊中右臂。
他悶哼一聲,手臂感到一陣劇痛,手中的長槍險些掉落。炎穆羽趁勢進擊,劍法愈發兇猛,讓赫景恆應接不暇。
眼看局勢不利,赫景恆萌生退意。他虛晃一槍,而後調轉馬頭,率領部分士兵逃離戰場。
炎穆羽並未追擊,他深知窮寇莫追的道理。此次初戰告捷,不僅大漲己方士氣,也讓他對之後的戰勝更有信心。這一是他第一次帶兵打仗,只是這一次他打算智勝。
於是當天夜裡,他便悄悄趁著夜色潛水路來到伊真國的大本營,運用神識很快就找到了赫景恆的營帳。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地進入,等赫景恆發現如同鬼魅一般的炎穆羽時,已來不及大聲呼救。被炎穆羽牽制著雙手無法動彈,只得束手就擒:“怎麼趙國太子自知敵不過我,便用上這等卑鄙的手段?”
“我卑鄙嘛?”炎穆羽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戲謔的笑容。他緩緩地伸出手掌,心中暗自運轉真氣,一股強大的力量瞬間匯聚於掌心之上。
只見他輕描淡寫地一揮手臂,那股無形的力量便如同鎖鏈一般緊緊纏繞住了赫景恆的身軀。眨眼間,赫景恆整個人被硬生生地吊起到了半空中,而炎穆羽的手掌甚至沒有觸碰到他的脖頸。
炎穆羽冷冷地看著懸浮在眼前的赫景恆,眼中閃過一絲不屑:“勝者為王敗者為寇,這世間本就是弱肉強食。在追求勝利的道路上,又何必拘泥於使用何種手段呢?”
話音未落,他繼續催動真元,源源不斷的真氣如潮水般從體內湧出,進一步加強了對赫景恆的束縛之力。就這樣,赫景恆宛如一個無法動彈的人偶,被牢牢地定格在半空之中。
然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