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明冷哼一聲,道。
這個南海仙墟不能動手,但自然會有人來維持秩序,這些人換做南海監城,專門巡查監視南海仙墟。
“若是南海監城有用,我何至於叫你來?這些人不過是相互勾結罷了!”
任勞冷哼一聲,搖頭道。
秦明仔細一看,果然發現邊上有兩個身穿皂色差袍的人,這兩個人似乎是冷眼看著,根本沒有阻止的意思。
這時候,旁邊一名身穿土黃色長袍的漢子見到秦明跟任勞似乎是一夥的,頓苦笑道:“你可別胡說,我一直本分做生意,哪裡有於城監勾結?”
這個漢子似乎就是攤主,但是他的聲音苦澀,似乎是十分的無奈。
“就是,你莫要胡言亂語,小心我告你毀謗之罪!”
那個漢子旁邊有一個身穿錦衣的公子,他冷冷地看著幾人一眼,然後鼻子裡重重地哼了一聲,繼續說道:“雖說這個散修仙墟里有過手無悔的規矩,但是還有一條級高者得的規矩,凡是兩個人同時看到一個一件標價固定的東西,不是由價高者得,而是由腰牌等級而定,這位攤主,你說是不是?”
那個黃袍漢子擦了擦腦袋上的冷汗,點了點頭,道:“沒錯,徐公子,您說得對,這個仙墟里是有這條規矩。”
被那個徐公子看了一眼,這個黃袍漢子雙腿頓時有些顫抖,頓時有些後悔。
本以為自己遇到了一個冤大頭,五斤赤陽石元液賣出了一個廢品給這個老頭,沒想這個徐公子突然出現,似乎也是發現了這株千年琉璃火蘭的奧妙,想要從這個老頭手裡買過來。
結果這個老頭當然不肯,於是兩人就發生衝突,甚至連南海監城都驚動了。
本來這個老頭已經給了錢,已經算是過手無悔了,真算起來根本不適合使用級高者得的規矩。
可是這個徐甲冰公子的家世非同小可,是南海仙墟一個徐記藥鋪的主人的弟子,生意做得極大,手眼通天,這才能收買了南海監城,想要搶奪這個老頭的琉璃火蘭。
若這個老頭是普通人這也就算了,沒想到這個不起眼的老頭子居然也是一個持著金色貴賓腰牌,能夠進出內城的貴賓,還有金丹期的修為,他夾在中間,兩邊都得罪了,好處又沒得半分,簡直就是讓他欲哭無淚!
“你胡說!若是你我同時在攤子裡看上也就算了,我當時都已經走了,這條級高者得的規矩根本就不適合用在此處!”任勞氣呼呼地說道。
徐甲冰看著任勞,心中卻是在盤算著。
剛才南海監城已經驗過兩人的腰牌,這個老頭是金色貴賓腰牌,比他的玉質貴賓腰牌還低一級。
所以他才會臨時起意,想到這個方法,硬是透過腰牌等級的差距,獲得優先購買的權利。
這個琉璃火蘭價值上千斤赤陽石元液,不管如何自己都要拿下來,這樣的話自己經營的藥鋪分號裡也能有一個鎮店之寶,在徐家的考評當中脫穎而出,甚至是繼承大權。
為了一顆琉璃火蘭,強壓一個金丹期的修士,這筆劃算買賣他是做定了,哪怕這個老者再叫來一個金丹期的修士助陣,他也不會改變主意。
金丹期的人物雖然在外面算是高手了,可是在這個南海仙墟當中卻並不夠看,憑著徐家的力量還是能夠壓制得下來。
想到這裡,他頓時冷哼一聲,道:“我有玉質腰牌,乃是南海仙墟的高階貴賓,按照這個極高者得規矩,這個琉璃火蘭理應歸我,若是你再鬧事,小心我讓幾位城監大人將你打入禁制,好好整治你一番!”
說完,那兩個南海監城似乎是得了授意,立馬如狼似虎地衝了上來,按住了任勞。
任勞雖然年紀已老,但性格卻是頗為火爆,聞言頓時大怒,便要催動金丹,震開這兩個南海監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