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真帶著黃琦下了樓,他從車庫裡將他的那輛車開了出來。讓黃琦上車後直接開出了莊園。 他現在還不想讓黃琦知道,造化樹葉的存在,所以他提前把車從樹葉空間裡拿了出來。 黃真的車一路暢通無阻出了港都,朝著祝州市的方向開去。 黃琦上了車後一直就沒有說話,她現在雖然很想見到她的母親。但又不知道見到她母親後該如何面對。 十幾年了,趙亞珍的身影在她的記憶裡也早就模糊不清。 她抬起頭看著開車的黃真說道:“哥,你說咱媽她怎麼這麼傻,難道咱爸跟她說什麼她也信啊?” “就算她被咱爸威脅恐嚇,不敢回來看我們。難道她就不能找個人給我們捎個信,給個電話我們和她聯絡嗎?再有我們那個小妹不也早就成年了嗎?難道就不能讓她和我們聯絡,把事情說清楚嗎?” 黃真嘆了口氣,他知道黃琦冷靜下來後肯定會有疑問的! “阿琦,咱媽當年實在忍受不了咱爸對她的家暴,所以才強行和咱爸離了婚。她拋下了我們,她心裡也是非常愧疚的!一直以來她都覺的對不起我們兄妹,所以也有點不敢面對我們。” “她改嫁後又被咱爸找上門,以咱們兄妹的生活為理由,強行要求她每年給一筆錢。咱媽由於覺得對不起咱們兄妹,也怕如果不給錢,咱爸會鬧得她不得安寧。” “就和吳叔商量,每年拿出一筆錢給咱爸了。可咱爸拿了錢還不甘心,他為了報復咱媽,竟然用欺騙威脅恐嚇的手段,不讓咱媽和我們聯絡。” “阿琦,咱媽只是一個離了婚,帶著個孩子改嫁的普通女子。雖然幸運找到了一個對她不錯的人,有了一個好歸宿。但面對咱爸這種賭鬼懶漢的威脅恐嚇,吳叔一家又是開店做生意的。他們肯定是害怕咱爸鬧個沒完的!” “哥,你說咱爸怎麼能這樣呢?咱們從小過的多可憐多苦啊!這都是他一手造成的,竟然還瞞著我們做這種事。現在我都恨死他了,再也不想看見他了。” “對了哥,那我們那個小妹呢?你有見到她嗎?” “這倒沒有,我聽吳叔和她女兒吳小云說,小嬋在外地上大學呢。” “吳小云昨晚已經打電話給她了,讓她今天請假回家,說不定我們今天就能見到她了!” “不過阿琦,我們那個小妹可能不怎麼認我們!” 黃琦點頭說道:“我們從小就分開了,她那時候才五歲哪裡還會記得我們!都這麼多年了,我們和她也沒有什麼感情基礎。我們就是面對面碰到,也都不可能認識對方!” 黃真嘆了口氣道:“咱爸這些年每年都要去他們家要錢。我聽吳小云說小嬋非常討厭咱爸,咱爸後面每次去他們家,小嬋都不願意再見他了。可能連帶著對我們也有些偏見了!” “咱媽這兩年得了絕症,知道自己沒多長時間了,她就想見我們一面。就想讓小嬋回來聯絡一下咱們,可小嬋這丫頭很不懂事,咱媽都這樣了她竟然都不願意!” 黃琦的臉色有點不好看,她看著黃真問:“哥,小嬋不會是因為討厭咱爸,連帶著也嫌棄我們吧。嫌棄我們家窮不想認我們?” 黃真苦笑道:“可能還真是這樣!吳叔開了二十多年的飯館,生意一直也不錯。所以他們家的生活條件還是蠻不錯的。小嬋嫌棄我們家窮,可能也是不想和我們扯上關係。” “哥,她才多大呀,竟然有這樣的想法。自己母親都病成這樣了,向她要這麼一個簡單的要求她都不願意。這樣的人我們不認也罷。” 黃真搖了搖頭:“阿琦,每個人的生長環境不一樣,他們的思想觀念,和生活方式也是不同的。小嬋有那樣的想法,也是她對自己的一種保護。也許她只是不想讓別人,破壞干涉她的生活而已。” “哥,可小嬋這樣也太不像話了。不行,見到她我們一定好好的說說她。” “阿琦,算了吧!小嬋都已經成年了,有了自己的想法和觀念。連咱媽的話她都不聽,更何況是我們了。” “我們雖然是她的親兄姐,但畢竟與她從小就分開了,沒有一點感情基礎。” “我們對於她來說,就如同陌生人一樣。我們有什麼理由有資格去說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