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他在李府打了那些人,他畢竟已經被逐出了家門,我可聽說人家已向官府遞交了狀子告他,雖然你鍾離府能夠輕易的將這官司給壓下去,但這樣做對你鍾離府並沒有任何好處。”
“所以給他一個麗鏡司密探的身份,官府就不能辦他,也算是他的一道護身符,這對他而言可是有百利而無一害,你可要想清楚了。”
寧楚楚這麼一說,鍾離若水頓時明白,不過她依舊狐疑的了寧楚楚,“密探的身份有些低。”
“好吧,那就給他個廣陵繡衣使,接替瑤光的位置。”
一旁的蘇沐心聽得一臉懵逼也很是羨慕,這時開口問道:“那少年,他究竟是誰?”
“李辰安,聽說過沒有?”
蘇沐心大吃一驚:“李文翰那傻兒子?”
鍾離若水就不樂意了,她狠狠的瞪了蘇沐心一眼:“他傻麼?他傻能做出《蝶戀花》和《青杏兒》這兩首詞麼?”
“你輸給他服不服氣?若是服氣,你豈不是連傻子都不如!若是不服氣,你倒是也做一首比他更好的詞來聽聽呀!”
護短的鐘離三小姐發飆,說得蘇沐心的那張臉兒一陣紅一陣白無地自容。
花滿庭覺得頭有些大,寧楚楚這時卻捅了鍾離若水一刀:“我說,他和沈巧蝶的婚約尚未解除,你和他之間其實字還沒一撇,你急個啥?”
“這麼簡單的事,還不是你故意給拖著!對了,”
鍾離若水笑眯眯的向了花滿庭,“花爺爺,沈家和李家退婚那事,您有沒有向李文翰提起?”
“昨兒在竹下院老夫有提起,不過……”
鍾離若水心裡一緊,“不同意?”
“也不是,不知道李文翰受了什麼刺激,他遲疑了很久,說這件事得讓他兒子自己做主,也就是說沈家要取回婚就讓沈家去找李辰安。”
“哦……可這婚配問題不是當聽從父母之命麼?”
寧楚楚反手又給了鍾離若水一刀:“你可有聽從了父母之命?”
鍾離若水小嘴兒喏喏,終究啞口無言。
但這並不能打擊到少女惜才也喜歡這人的心思,她站了起來,脖子一揚,就像一隻驕傲的孔雀,“我去二井溝那巷子。”
……
……
李辰安回到二井溝巷子那處家裡的時候,妹妹李巧兮正在後院裡等著他。
“哥,”
著一頭汗的哥哥,李巧兮有些驚訝,“這大早上的,你幹啥去了?”
李辰安取了一條毛巾擦了擦臉上的汗,“去跑步了,這身子有些弱,娘怎樣了?”
“娘已經差不多好了,昨天我又去回春堂請張大夫開了個方子,再吃兩劑估計就痊癒了,對了……哥,昨天晚上爹去了娘。”
李辰安從院子角落的水井中打了一桶水洗了一把臉,“他態度怎樣?”
“比以前好了很多,言語……言語有些愧疚。”
“這東西就是爹昨晚給我的,讓我交給你,說這件事由你自己做主。”
“什麼東西?”
“沈家的婚呀,爹說這婚退還是不退,你自己決定,我倒是覺得不退的好,畢竟沈家小姐知達理也很漂亮,若是成了我的嫂子,可能羨煞許多人。”
李辰安笑了起來,他揉了揉李巧兮的腦袋,接過這婚了,隨手丟在了桌上。
“明天下午你過來一下,幫我個忙。”
“好呀,什麼事?”
“也沒什麼,哥準備釀酒,你幫哥燒下火。”
李巧兮眼睛瞪得大大的,驚訝問道:“你還會釀酒?”
“你哥會的東西可多了,明兒個釀出來你就知道了。”
小姑娘眼裡滿是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