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但是這個工作效率,依舊讓提姆有些意外。
由於布魯斯不幹活,所有屬於董事長的工作也都壓在了提姆·德雷克這位少總裁身上。除了每月一次的董事會之外,布魯斯幾乎完全不會踏足自家公司,每天留給哥譚日報的新聞不是又睡了哪位模特,就是又玩了什麼刺激專案傷到了身體。
兩場會議的進度大同小異,基本都是領導一些決議的方向,聽他們的總結匯報。參與了這個會議後,瑟維利安才明白提姆為什麼不防備他這個實習生,單純是因為這些會議裡真正重要的東西並不多。
會議結束,德雷克少總腳步不停,之後還有一場剪綵等著他。剪綵花費的時間主要浪費在路程上,到達之後握個手,互相吹一下彩虹屁,再拍拍照片給報紙一些新聞,就可以結束了。
瑟維利安全程沒有多說一句話,保持著助手應該站著的位置,沒有對提姆的任何話表示質疑,全都按照規定正常完成了。
等結束之後,提姆才像是剛注意到瑟維利安臉上欲言又止的表情,開口道:“今天做得不錯,你有什麼想說的?”
金髮的實習生遲疑地看了他一眼,才小聲問道:“你的腿,真的沒關係嗎?”
提姆原本平靜的表情不明顯的一頓,他看向瑟維利安:“什麼?”
就在昨天晚上夜巡的時候,他的小腿被匕首劃傷,傷口挺深的,但是沒有傷到骨頭,對於他們來說就只是可以忍受的小傷。提姆原本沒有放在心上,也不覺得有人能看出來。
可是瑟維利安的話語揭開了這一點,這讓提姆有些驚訝。
似乎是覺得自己多管閒事說多了,金髮的實習生搖搖頭,不再開口,隨後他將今天的會議記錄和行程記錄都發到了提姆的郵箱之中,就禮貌地表達了離開的想法。
提姆沒有攔人,反正對方現在是韋恩集團的實習生,隨時都有繼續試探的機會。他的目光放在了電腦上,點開了剛剛傳過來的工作檔案,更驚訝了。
雖然之前就注意到了,瑟維利安工作時候的樣子和他對外給人的感覺截然不同,但是工作檔案真的展現在他面前之後,那份“利落”的感覺就更加明顯了。
可以說瑟維利安用的是最簡潔的語言,整理了今天一整天的行程,敏感地捕捉到了會議上的所有重點。不是說其他助理不適合,只是瑟維利安的整理習慣,更符合提姆的喜好——直擊重點而不會在無關、沒有那麼重要的地方浪費時間。
如果說之前提姆對瑟維利安只是有點好奇的試探,現在這份好奇之中就是夾雜了一些心動——這樣的優秀職員不壓榨一下,那都是浪費啊!!
已經下班的瑟維利安突然打了個噴嚏,又打了個冷戰,他忍不住嘀咕道:“我怎麼感覺有人在算計我?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