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見並不適合這樣的外界。哪怕周圍的除了不義超人和不義蝙蝠俠之外,距離他都有數米,可是他依舊顯得不適應。
羅賓木偶彈跳著出現掛在傀儡師的衣服上,安撫道:“別聽他的,帕佩特,你做的是正確的!”
帕佩特搖搖頭,他手裡還捧著那依舊破碎的水晶球:“我、不知道。”
傀儡師並不善於對話,但是他接下來的話語卻像是藏在了心中許久,所以在他說出口的時候,才會顯得那麼順利,和過去的每一次交流都不同。
黑髮黑眼的少年將破碎的水晶球重新放在地面上,他蹲在地面上,觸碰著水晶球上的碎痕:“他,帶我……來的。”
“我,和……喬納森,是朋友。”傀儡師一字一句地平靜述說道:“如果,做錯壞事,喬納森說……要道歉,不可以做、一個壞爸爸。”
“所以,我得幫喬納森。”傀儡師黑沉沉的眼睛看著不義超人,他不是為了什麼正義,也不是為了其他什麼人類。
他純粹是為了那個不義超人沒有出生的孩子,為了那個孩子心中最美好的超人爸爸。
如果傀儡師是為了正義,為了信念而戰,不義超人只會冷嘲熱諷。但是偏偏他是為了那個未出生的孩子,於是不義超人突兀地安靜了下來。
“預言家,讓我和你走,他讓、我看著你。”傀儡師緩慢地眨了一下眼睛,喉間顯得有些乾涸,說的話語又開始變得不太連貫:“不論我,想做……什麼,都可以。”
不義超人沒有說話。
戰場是第一次這麼安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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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蝙蝠俠成功了。”正在努力尋找著不義泰坦小隊座標的金髮少年突兀地說道。
“什麼?”提姆抬頭,他看著一臉平靜的不義瑟維利安:“你怎麼知道的?我記得你們把這裡封鎖了?”
這裡是超人的孤獨堡壘,也正因為是孤獨堡壘,哪怕沒有抓住不義超人,他們的計劃,只要關閉一切對外的聯絡,他們依舊有一定時間來反應逃跑。
“魔法。”不義盧瑟頭也沒抬:“我早就知道你們除了我之外,和聯盟內部還有別的交流渠道——現在總可以告訴我是誰了吧?鋼骨?還是閃電俠?應該不是他們,他們太顯眼了。”
“是傀儡師。”看著盧瑟突然停住的動作,不義瑟維利安笑了起來:“是不是很意外?”
不義盧瑟:“我以為那只是一個玩木偶的孩子。”
不義瑟維利安
() :“哈哈,連你都這樣想,誰會想到他也是我們的臥底?”
不義盧瑟:“他明明什麼都不接觸,也不會演戲……不,你們需要的也不是這些,我明白了。”
不義盧瑟恍然:“你們只需要由他的視角來掌握最合適的契機,對嗎?”
“那麼交流的手段……我想起來了,預言家也曾經是你們的夥伴,水晶球?”
“和聰明人交流就是簡單。”不義瑟維利安從包裡拿出一個破裂的水晶球:“當年預言家只給我留下了這個,也多虧了這個,我才能第一時間知道不義迪克的行動。”
“我其實還挺討厭預言家的行動的,他利用超人的感情,把一個本該完全無關的孩子送進了這樣的計劃之中。但凡當時超人更冷漠一點,亦或者他的計劃出現什麼誤差?”不義瑟維利安評價。
“我認為他很有魄力,以自己的死亡來構建這些計劃,想必他早就預料到了這些。”不義盧瑟眼神平淡:“畢竟,傀儡師應該也不屬於我們的世界吧?”
“為什麼這麼說?”不義瑟維利安笑著道。
“當時超人還不夠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