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剩下的平民在哪裡,他已經被義警保護起來了,如果你不信的話,可以去和夜翼確認。”普利斯擦著身上被沾染的鮮血,語氣溫和而帶著忍耐的悲傷。
“遊戲還沒有結束,證明還有狼人活著。”尹凡科撐著利劍站在原地,冷著一張臉:“既然瑪吉信任你,那我也相信你。”
“我是警察,我可以提前知道不少情報……同事都以為是普通的殺人事件,但我知道其中隱藏著唯獨我們知道的秘密。”普利斯低聲說道:“如果你不介意的話,願意和我去現場嗎?我剛收到訊息,又有一個可能和狼人有關的案件。”
尹凡科點頭:“好。”
60
木偶攤倒在地上,包圍著中間被鮮血包裹的黑髮少年。
尹凡科微微睜大了眼睛,因為他認識這個男孩——他低聲說出了對方的代號:“傀儡師?”
而就在他將這個代號說出口的那瞬間,一枚子丨彈劃過他的臉頰,尹凡科瞬間就警惕了起來,冷臉看著子丨彈射丨出的方向。
紅眼狼人也曾用子丨彈這樣對準他,他從不小看狼人的攻擊手段。
尹凡科沒有注意到自己的眼睛開始泛紅——他被種狼的血濺了一身,帶著特殊感染源的血液最先改變的就是他的眼睛。
普利斯從未提醒過這件事。
而獵人和傀儡師之間有著特殊的聯絡,傀儡師似乎是獵人妻子的小弟弟。
狼人遊戲,無非就是一場情報分析,而瑟維利安絕對是其中的佼佼者。
獵人的妻女被狼人殺死,他對狼人有著極端的仇恨,而尹凡科此刻就顯現出了不明顯的狼人痕跡。一般人不會注意到,可獵人如何注意不到?
於是尹凡科和獵人之間必有一戰。
如果女巫沒有死,尹凡科或許還會在戰鬥時調笑幾句,可他現在沒有這樣的心情,而獵人更是寡言的性格。
戰鬥如是開始,在一方死亡之前,都不會結束。
“身上一股野狼的臭味。”獵人再度確認了自己的判斷。
“殺意這麼重,到底殺過多少人?”尹凡科分析道。
兩人都是極為特殊的能力,獵人會在死亡前帶走自己選擇的敵人,而鏽劍騎
士的詛咒會感染殺死自己的人。
這場戰鬥不論誰贏,都必然是雙死的結局。
在他們被瑟維利安放進棋盤的那一刻。
獵人的子彈射過鏽劍騎士的大腦,而鏽劍騎士的劍劃刺穿了獵人的心臟。
61
夜翼再次見到了那個神秘的魔法師,穿著浮誇的魔術師手裡抱著那隻熟悉的白兔。
白兔一直被養在韋恩家,也就是說——魔術師突兀出現在了韋恩家的客廳之中。對於一家子表現出的警惕,魔術師只是蹲下身,伸出手,白兔便一蹦一跳地落入他的手中。
魔術師抱著兔子,極為突兀地宣佈了遊戲的結束。
他說:“遊戲已經結束了。”
夜翼:“什麼?”
“這一局狼人殺。”魔術師摘下禮帽致意:“我是裁判,我是規則,這一場遊戲已有定局。”
神諭立刻轉向了安全屋的監控,金髮少年好端端坐在其中。
夜翼:“平民贏了?”
魔術師搖頭。
夜翼皺眉:“狼人贏了?”
魔術師依舊給出了否認的答案。
在夜翼驚訝地目光之中,魔術師說道:“這一局的勝者是第三方陣營,丘位元陣營。”
丘位元的能力和身份夜翼都知道,這甚至還是出自於瑟維利安之口。
夜翼幾乎是瞬間就意識到了自己被利用了!
夜翼握緊了拳頭:“那另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