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讓一個空間的人都陷入恐怖之中,自相殘殺。還有小丑笑氣等各種特殊的毒氣——
這些狼人相較比普利斯,顯然有些“劣質”,就像是批次出產的無理智存在。
普利斯似乎是在想著什麼,但是被夜翼一句話帶了回來,他想了想說道:“應該是有限制的。”
“應該是他的特殊能力——至少,我就沒有辦法制造新的狼人。”
“那你知道他說的邀請函是什麼意思嗎?”
“……應該就是那個錄影帶吧。”普利斯低聲說道:“遊戲重新開始了。”
雨水順著貼在他臉上的劉海滑落下來,沉重的水沾溼了毛髮,讓他的耳朵完全被壓了下來。
既然是邀請函,也就代表著,他們現在就算按兵不動,接下來對方都會主動推進。
其實還有一個疑點,如果預言家的行動是為了殺死規則的話,他早就可以行動了,在普利斯和瑟維利安連線的那一天,為什麼他一直都沒有動手?
顯然,普利斯也在思考這個。
普利斯信任預言家,瑟維利安應該也是信任的。
“如果他真的預料到了一切,那麼——他現在也應該預料到了現在的情況。”普利斯看著自己手裡的手機,腦袋上蒙著一條毛巾,整個人看起來很沮喪:“我聯絡不上他了。”
夜翼坐在陽臺避雨的位置,餘光落在明顯低落的狼人身上。之前他就有感覺了,普利斯偶爾……在社交方面?似乎沒有那麼擅長,並且也對距離感什麼的並沒有太大的概念。
大概這也和他的過去有關係,因為沒有人會教他這個。
雖然普利斯一直沒有說過,但是迪克不認為養著一個狼人的福利院,會不清楚普利斯的真實身份。
那麼為了保護其他孩子,最好的辦法就是將普利斯隔離開。
在他最開始調查普利斯的時候,芭芭拉就和他提過,說普利斯在警局裡,其實是偏向於邊緣人的。不會主動社交,也不會主動和同事產生聯絡。
雖然現在已經改變了——但是最開始的調查的確是這樣的結論。
而就在這個時候,普利斯像是想起了什麼,毛巾下的耳朵豎了起來,但是沒有一秒,就又垂了下去……不對,是消失了。
夜翼問:“怎麼了?”
“不……我就是突然想起小時候的一件事?”普利斯遲疑說道:“我和、瑟維還有一個朋友。”
“我只是在想……我們當年,到底是為什麼……鬧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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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色的捲髮披散在身後,撐著雨傘的女巫微微抬頭,從雨傘的邊沿之處看著眼前酒吧的標識。
她的手裡拿著一個老式的錄影帶,碧綠色的眼睛顯得格外平靜。
她往前走了一步,一道聲線在她身後響了起來:“這家店今天沒有開門哦,女士。”
紅髮的女巫回過頭,對上了一雙被多米洛面具擋住的眼睛。這是一個黑色頭髮的青年,他的頭髮被雨水打溼,還沒有擦乾,但是這絲毫沒有掩蓋住他的英俊,沒擋住的半張臉只讓他多了一種更為吸引人的神秘感。
女巫舉著雨傘往著旁邊看了一眼,陰影之處出現了另一個黑髮藍眼的青年,她低笑道:“怎麼,想介紹你的新朋友給我?”
“能認識你這樣的女士是我的榮幸。”夜翼微笑道:“只是現在我們有更重要的事情想要問你。”
女巫若有所思地看了他們一眼,嘴角帶起笑容,看不出其中蘊含著怎麼樣的情感,她開口說道:“我還以為,你這輩子都不會懷疑你的德維先生。”
普利斯的眼神動了動。